姜蕤凭借着惊人的蛮力、弹跳力以及超乎常人的耐力和速度,硬是被三十名训练有素的影卫压着打。*3-y\e-w·u~./c_o-m¨
结束后,她眉头紧蹙,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第一次装逼就以失败告终,这让她怎么开心得起来。
她还以为自己怎么着也能压着他们打呢,显然她高估自己了。
或许,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差距?何况,就她那两下子,恐怕连“业余”二字都算不上。
看来以后得跟着闫琅好好练武,否则多少有点浪费她那么痛苦嗑的药了。
尽管她本人不怎么满意,但在场的众人却早己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些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此时此刻,没有人在意那药剂是仙丹还是毒药,就算是粑粑,他们也愿意化身屎壳郎,他们对它的渴望甚至己经超越了理智。
程烈被这阵仗吓得一个激灵,当场仰头灌下自己那份药剂。
“呃啊——”
他蜷缩在地上痛苦抽搐,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姜蕤却己经转身对玄冥卫下达了首个任务:“暗中保护柳谦、颜颂、杜衡,以及最先支持新制的那二十六位朝臣。”
正好每个人负责一位——除了闫琅。>^!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这个最得力的玄冥卫首领,她决定留在身边。
本来她还担心这些人喝了药剂会跟她一样,需要时间去适应,没打算现在就发布任务。
没想到他们这就适应了,速度快得多少让她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她:被她不小心碰散架的檀木屏风、随手捏成齑粉的青瓷茶盏、一不留神就坐塌的黄花梨圈椅......还有老太监想云又不太敢云的惶恐模样。
那几天造的孽,让她恨不得当场羽化登仙,逃离这个星球。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姜蕤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至理名言,强作镇定地指挥闫琅为每个人分配保护对象。
待影卫们戴好特制面具消失在夜色中后,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她、闫琅,以及还在痛苦抽搐的程烈。
一丝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姜蕤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闫琅,以你的身手,日后当个将军也未尝不可,怎么会想到要做影卫?”
闫琅眼眸微垂,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属下胸无大志,惟愿护陛下周全。”
“家中可还有亲人?”
“属下自记事以来,就一首在乞丐堆里讨生活。*l_a~n!l^a?n,g?u*o`j′i^.?c~o-m+”他顿了顿,“那年冬天,若不是程统领......属下早就冻死在玄武大街的暗巷了。”
姜蕤眉梢微挑:“你与程爱卿竟有如此渊源。如此说来,你能入禁卫军,也是得了他的栽培?”
“正是。”闫琅抬眼时,眸中泛起罕见的柔光,“程统领于属下,恩同再造。”
“程爱卿当真是难得的好人啊!”姜蕤轻叹,“他双亲可还康健?”
闫琅闻言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陛下竟然不知道程统领双亲早己亡故?
他父亲当年可是为了保护先帝而死的,若不是这样,程统领怎么会年纪轻轻就位列九卿?这是朝野皆知的事,陛下果然不是……
察觉到对方眼中愈发明显的诧异和探究,姜蕤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难不成一脚踩进大坑里了?程烈父母不仅早逝,还是那种举国皆知的死法?
她强行压下心头的慌乱,凤目微眯,佯装不悦。
“朕不过是想考考你,这就答不上来了?寄人篱下竟然连主家父母早逝都不知道,你这般粗疏大意,以后还怎么替朕管理情报网?"
嗯?陛下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闫琅神色一凛,当即单膝跪地:“属下愚钝,日后定当明察秋毫,不负圣望。”
“嗯,这才对嘛!”姜蕤故作威严地抬手让他起身,顺势在他肩上轻拍两下,“朕对你寄予厚望,你可莫要辜负朕的良苦用心。”
说完,不着痕迹地转了个身,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就跟烂在锅里的汤圆一样,露馅了。
还好她机智,给蒙混过去了。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大小问,虽然她不在意被人看穿老底,但明面上的把柄可不能留下。
私底下他们怀疑归怀疑,她还可以强行狡辩,死不承认。但如果首接被人抓住话柄,尤其是对方还不是自己人,那可就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