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团团围住。¨s′o,u·s+o-u`2\0-2`5+.?c¨o*m?
“都给老子住手!”领兵将领放声大喝:“胆敢冲击命官府宅者,格杀勿论!”
禁军杀气森森,齐声大喝:“都退下!”
百姓们见得明晃晃的刀,也不禁心生惧意,禁军出动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当场格杀便当场格杀,一点不带含糊的。
百姓们此时终于知了好歹,皆不敢出声了,那几个叫的最欢的也缩了脖子,隐入了人群中。
“都散了!若有冤屈,去衙门击鼓鸣冤!”禁军将领走上台阶,手按刀柄沉声大喝:
“若在此聚集闹事,别怪本将手中的刀!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给我洪某一个面子!”
上千禁军拿着刀枪围在这里,百姓们能不给面子么,不给这将领的面子,也得给他手中的刀的面子。
混乱的场面顿时被禁军控制住,无一人敢再言。
“吱呀…”
何府那扇将倒未倒的府门开了,身穿麻衣,满脸怒容的何允谦与昭华郡主出现在门后。
百姓们见得何允谦夫妻还敢出来,顿时又骚动起来。
“都散了!”禁军头领见状又大喝道。
何允谦阴沉着脸,对禁军头领道:“洪森将军,这些刁民冲击本官府宅,目无法纪,还扬言要掀了我儿灵堂,请将军将这一干刁民尽数捉拿!”
洪森拱手行了行礼:“何大人、昭华郡主,末将只是听命前来驱赶,并无拿人之责,望恕罪!”
赵嫣尖声道:“洪将军,禁军有护卫京城之责,今日这些刁民冲击本郡主府上,罪可当斩,将军何必顾忌!”
洪森哪敢惹这昭华郡主,但让他抓人却是万万不行的,军令是让他驱赶,可不是抓人,乱抓人,违了军令算谁的。
“末将奉命是驱赶,郡主若要抓人,请移步京兆府!”
洪森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却是将赵嫣气得半死,一个小小禁军统领也敢驳她,便欲喝骂。
何允谦一抬手,制止了暴走的赵嫣,对洪森拱手道:“即然军令如此,本官也不强求。”
说罢,何允谦一甩袍袖回了宅院中。
百姓们在台阶下听得清楚,禁军只是来驱赶,却并不是抓人,顿时又躁动起来,又嚷着让何允谦将今日连同京兆府抓的那些百姓放了。
洪森吼道:“今日抓的那些说书先生,是何大人报的官,京兆府衙门接的案,你们来此意欲何为!京兆府自有审断!尔等若不散去,休怪本将军无情!”
百姓们哪敢在禁军面前放肆,顿时哑了火。
此时百姓中又传出一声喊声:“咱们去梁国公府,找惠宁乡主,找姜相,让他们替我们讨公道!”
“对!惠宁乡主是黎山老母的弟子,咱们去求她,现在也只有她能帮、愿帮咱们这群平头百姓!”
“我们还要去京兆府衙门喊冤!京兆府衙门与都水使相互勾结滥抓百姓,咱们去要个说法!”
百姓们纷纷响应,当下兵分两路,一路往梁国公府,一路往京兆府而去。
马车中的姜远紧攥着拳头,咬牙道:“真是好算计,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侯爷,下官先去盯着,以防出大事!那些百姓若冲击了京兆府,那就不是像冲击何府这般,只被驱散了事了。”
侯秋河叹了口气,这群百姓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若真是冲击衙门,那是真会死人的。
姜远想了想,问道:“侯卫长,京兆府府尹裴石八面玲珑,怎的就会如此轻易配合何允谦抓人?”
侯秋河摇摇头:“这个下官倒还不清楚,想来裴石裴大人是不会如此做的,这其中或许另有原因,下官稍后打探一下。”
“如果方便,可否告知本侯一声?”姜远问道。
京兆府掺和进来,也成了那背后主使之人手中的一把刀,这其中有什么因由姜远猜不透。
但那府尹裴石是条老泥鳅,定然不会行此蠢事,让人当刀使,其中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姜远需要弄清楚。
侯秋河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应了:“下官稍后再去找侯爷。”
侯秋河匆匆去了,姜远也让胖西驾了马车往梁国公府赶。
马车比走路快的不是一点半点,姜远回到梁国公府时,百姓还在来的路上。
姜远进了家门,便让家丁将大门紧闭,严令任何人叫门都不许开。
安排好后,姜远又去与姜守业、姜郑氏见礼。
姜郑氏见得快七个月未见的儿子,又激动得落下泪来:“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