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手却死死的不肯放下。
“师兄保证。”姜远道:“白锦泽在精盐中下毒,我还需要将他明正典刑,洗涮盐业总司之冤,你且等得几天,为兄说到做到,定让他凌迟而死!”
姜远终于慢慢将黎秋梧高举着的手按了下来,并从她手中接过了刀。
“哇…”
黎秋梧突然放声大哭,扑在姜远的怀中哭道:“我那幼弟死得好惨!师兄,你要为我做主!”
姜远叹了口气,轻抚着黎秋梧的发丝,道:“相信我,白锦泽不得好死!白家之人也不得好死!”
黎秋梧放声大哭,今日捉到了白锦泽,又将他那两条腿砸成了肉泥,又听得姜远会将白锦泽明正典刑千刀万剐,又承诺不会放过白翰文等等。
黎秋梧一时激动,竟哭昏了过去。
姜远又叹息一声,若不是他及时赶来,黎秋梧杀了白锦泽后,说不定会因激动而筋脉俱碎而死。
“将此人带走!收兵!”姜远朝那些护卫下了令,他则抱着昏过去的黎秋梧上了马,朝白府大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