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虽然如今的应天府朝堂,大事都是由马士英、钱谦益,最多再加上个还在江北督师的史可法三人商议着来办,朱由崧很多时候就是个笑脸佛像,管不了大事、也不喜欢管大事,乐得自己轻松。
但不管怎么说,皇帝就是皇帝,只要不是关乎到核心利益的事情,那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些百姓私下庆祝嘛。”
“《国语》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既然老百姓自己想要庆祝,那便由得他们去便是,何故要抓起来呢?”
“至于蜀王是忠是奸的问题,讨论这个有何意义呢?难道诸位卿家觉得有意义?”
“罢了,就这样吧,把人放了,退朝。”
“对了,开封府那边的事情,朕不会多管,马卿和钱卿看着施行便是。”
临离开龙椅之前,朱由崧又正经的说了一句。
“这烂摊子都是你们打下来的,谁爱管谁管,朕可没这功夫。”
坐在回寝宫的摇晃步辇上,朱由崧默默的想到。
前阵子阿济格从河南退走,应天府这边也去插了一脚,借着地理位置的优势,先西南一步占了开封府,差点还与西南爆发了冲突、两军在开封府界对峙了好一阵子。
这可把朱由崧给吓坏了,就怕一个擦枪走火、就真的打起来了。
朱由崧虽然管不了大事、也不喜欢管事,但智商还是在线的。
对于自己能不能打赢西南、或者是打赢满清,有着清醒的认识,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什么都不做,安安稳稳的在应天府做自己的西分之一皇帝。
好在最终双方都克制住了,这才不了了之。
其实要以朱由崧的本心来说,河南他根本就不想派兵去,都是马士英、钱谦益、史可法搞出来的。
说什么要在黄河占住一个渡口,以待他日北伐、回都北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