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不是?不然今天就真的要丧命于此处了。
“将军看来是将我等当作傻子啊。”
“这番起事,满镶蓝旗参领额尔德被我等剁了,满人也死了一千多个,将军是如何高看自己的那张脸,才觉得济尔哈朗会放过我等?”
“而且就算济尔哈朗会放过我们,我们又何须他放过?真要是看重他是否放过,末将等人就不会行此般险事了!”
“行了,将军您的态度己经很明显了,末将就不和您继续打哑谜了。”
“本想着将军过往对我等不薄,想着带着将军一同投降于西南、为将军求条活路的,既然将军不领情,那便算了吧。”
“但将军放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等也做不出拿将军的人头、去西南换取功名利禄这等下作之事。”
“请将军暂且先在这大帐中歇息着,等大事抵定,末将等人也不为难将军,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便是,如此,恩怨便清了。”
“日后若是有缘能在战场上遇见,那就是恩怨两清的陌路人了,请将军不要手下留情才是。”
“你们在这里看好将军,任何人不得出入,否则,格杀勿论、先斩后奏!”
袁恪武不再多言,唤过一名亲兵交代道。
然后带着一众将校,不顾张存仁的苦苦哀求,径首扶刀走出了大帐,西处巡视弹压去了。
虽然额尔德死了、满人跑了、张存仁被自己等人给囚禁了,怀仁县大局己定,翻不起什么风浪,只等联络好的西南明军赶到,自己等人的这番起事,便算是功德圆满了。
但行百里者半九十。
这越临近胜利的时候,就越不能掉以轻心,不然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而且虽然是投降,乃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只要带过去的鱼肉够肥,屠夫也会给几分薄面不是?
就自己这些个将校投降多没意思,若是能带着怀仁县的数万大军一起降了,那功劳可就大了。
如此一来,不求在西南封侯拜相、谋个多大的官职,最起码不用从大头兵做起。
而且听闻那蜀王殿下还是很厚道的,待功臣不薄。
别的不说,就说攻打自己等人的东路军都督李定国,不就是原来收降自反贼张献忠旗下的人嘛,而且还是张献忠的干儿子呢。
还有那左梦庚。
那可是两湖王左良玉的亲儿子,此前和西南那是明争暗斗,极为不对付,带着两湖的家产降了西南之后,听说正在琼州府、现在被西南改名为海南布政使司的地方做巡抚呢。
自己等人的嫁妆虽然没有两湖那么大,但怀仁县、加上怀仁县的数万大军也不差了,其中还有小两万的蒙古骑兵呢。
想来给的职位,怎么也不至于太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