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俗。
而且就算只是击穿了正面、没能击穿背面,但在实际作战中,这名穿着盔甲的士兵己经失去了战斗能力了。
札甲由一片片金属甲片打好孔之后、被绳索穿在一起,往往一副完整的札甲,消耗的甲片就以千计、还得再耗费大量的人工和时间,重量也高达好几十斤。
而一名能穿的起这样的战甲的士兵也足以称得上是精锐,最起码也要十几二十年的饭才能养大,成本同样极高。
但两件成本极高的事物,报废却只需要一颗15毫米、单价不过几厘钱的子弹。
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
科技领先的情况下,差距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感觉怎么样,此枪可还堪用?”
查看了一番各具盔甲的命中效果后,朱至澍对着一旁仍在聚精会神、默然不语查看的王庆问道。
朱至澍能理解他为什么看的这么仔细。
这就和李鸿章出使美国、看到美国的高楼大夏、钢铁丛林时一样的道理。
这种过于巨大的差距带来的深深的无力感,在那一瞬间让一个人绝望都有可能,只是沉默的话,己经说明这人定力不错了。
“此物甚好,殿下之底蕴,下官佩服。”
“难怪殿下能在陕西和山西将建奴打的落花流水、避退千里,有此等利器在手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可惜啊,若是早个十几年能有此等利器,建奴如何能打下北京城啊。”
“我大明,又何至于沦落至此......”
对于手中的新式步枪,王庆爱不释手,一边回答着朱至澍的问题时,手都没有停下来过,一首把玩着手中的步枪。
同时也万分的感慨。
大明江山的沦丧、神州大地的苦难,在他们这些老臣心中,一首是一根无法根除的尖刺。
或许只有还都北京、甚至是彻底剿灭建奴之后,这根刺才能根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