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山西大战再起,那应天府可以做些什么吗?难道只能坐视?”
朱由崧好像突然想起这事一般,故作突然的对王庆问道。
“陛下!”
“陛下这是何意?”
本来分析山西的战事分析的好好的王庆,显然被朱由崧的话吓到了,惊得一跃而起,敏捷得不像个文人。
“陛下糊涂啊!”
“陛下没去西南看过,但老臣可是走过两趟西南的人,西南之强盛,纵使己经过去大半年,但在老臣的脑海中依旧是历历在目、让老臣寝食难安。”
“别看西南如今正在和建奴交战、看似无暇他顾,但以臣对蜀王殿下的了解,此人必然是己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若是此时我们趁机发难,结果必然不会如陛下所预料的那般顺利,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而且,就算我们占到了一丝便宜又如何?”
“西南虽不尊号令,但毕竟是汉人,杀的也是和我大明、和汉人有血海深仇的建奴;”
“且西南并未称帝自立,仍奉陛下为大明唯一的皇帝。“
“若是我们趁西南和建奴交战正酣之时于背后偷袭、行那吕子明白衣渡江等苟且之事,不但亲者痛、仇者快,怕是还会为天下人所耻笑、失去民心军心,纵使胜了一时,留下来的,那也是千古骂名啊!”
“老臣死谏!陛下三思!”
王庆激动的跪下,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不但语气极不恭敬,甚至还带着诸多的不敬之处,显然是对朱由崧这个大胆的想法极不认同!
“王卿!”
“朕几时说过要发兵西南了?毛毛躁躁的有失体统、且坐下说话。”
听完王庆这番长西南志气、灭自家威风,且言语中毫不隐晦的指责自家的激动之言。
想在大臣面前装作运筹帷幄、沉稳有度的朱由崧也装不下去了,脸色有些不悦、语气带着丝严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