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掣肘、彼此约束。
不至于有人带节奏、抢风头。
可如今,王家、白家、刘家三家同时被请入官署,整整一个晚上未归……
他们连个参考答案都没有了!
“各位,怎么办?”
冯鹤年颤抖着嘴唇问道。
其余三人,齐齐都将目光投到了李庸身上。
而李庸环顾四周。
良久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给各位交个底吧,我们李家……出两千。”
听见这话,四人脸上立刻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但却无一人反驳,更无一人讨价还价。
只有最年轻的陈怀道张了张嘴,片刻后,涨红了脸嗫嚅道:“那……李老莫要出尔反尔啊。”
“那是自然。”
李庸苍老的脸上,露出几分苦笑神色。
再没心情商议什么,只是端茶送客。
四位士绅离开了李家。
回到府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点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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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庸不愧是他们这群中层士绅中,年纪最大也最精明的一个老狐狸。
两千石,这个数字不低。
它高过市面上多数富户的估算,也远超了他们几个今夜,在李家厅中拟出的,统一章程的上限。
不论是五百、七百,还是最高的八百,在这个数字面前都显得小家子气。
但偏偏,这个数字又不夸张。
不至于高得离谱,也不至于引起公愤,更不至于让他李家伤筋动骨、倾尽底蕴。
两千石,正好卡在一个“看起来很大方、实际却留有余力”的位置上。
没有争先,却也绝不落后。
若明日王、白、刘三家开榜竞捐,李家两千石的数字,足以挤进前列,不至于被打压出局。
而若那三家态度模糊、投入不多,他李庸则可顺势稳坐士绅之表率之位。
一进一退,都留有余地。
而对在场其他几人来说,这两千石就不仅仅是一组捐粮数字了。
而是一道摆在他们面前的警戒线。
他们若是还想按原来协商的章程出三五百石,那李家两千石这一出,便等于将他们打入惜米吝粮的行列。
但若是有人一时冲动,想要趁着李家摊牌来场豪赌,妄图压李家一头、搏一个风头。
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能在明天榜文贴出、舆论四起的场面下,不但能稳压李家,还能同时压得住王家、白家、刘家。
“老登,真特么阴!”
喜欢从负债百万到最强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