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是罚跪一小时这么简单了。
她便老老实实的把手递出去,巫祝沉着脸给她把脉,脸色愈发不好。等到诊完脉,她的双目已蒙上一层冷意,质问道:“你之前元气大伤,谁伤的你?”
巫灵默默缩回手,她就说不能让婆婆诊脉吧,这一下就露馅了。她含含糊糊的回答:“没被人伤到。”
巫祝眼睛一瞪,让她不由缩了缩脖子,“还敢撒谎?”
“真没有,我自己搞的,”这事实在丢脸,她声音低的几乎快听不见,只可惜在场的人耳朵都格外灵敏。
想到一种可能,巫祝面色微变,“你一个月连着跳了两次祈神舞?”
巫灵以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下头,却让巫祝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这怒气她是一点也压不住了,这孩子是怎么敢的啊。祈神舞自上古流传至今,从未有人敢在短短两月的时间内连跳两次。
暂且不提会损失大量精血,元气大伤。单单有可能会触怒神灵,导致天劫,这也不是能随意承担的后果。
见她盛怒,巫灵更是不敢说她不是一个月连着跳两次,而是半个月不到。她要是敢跟婆婆这么说,现在立刻马上,就会被拎回族里受罚。
巫灵只能把头越垂越低,希望婆婆看不见她。
瞧见她这自欺欺人的模样,巫祝都快被她气笑了,现在知道错了,怎么当初做事的时候不多考虑一些。
事情已经发生,她再生气也没法改变。深吸一口气,巫祝又坐了下来,看着偷摸揉膝盖的巫灵,终究还是舍不得,“别跪了,起来吧,你这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