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佑欣然领命,安心在城中住下。
那温县令募捐钱粮,组织乡兵,积极守城,甚至还打破了几小股跑到宛陵这边反军。
最后等到朝廷平叛大军一到,派出本县乡兵,跟随朝廷大军剿灭了那劳什子的平天王。
温县令原本在本县兴修水利,有着巨大的政绩,这次平叛有功。
肯定是在宛陵呆不久,就要高升了!
事实也是如此,很快这位温县令入京师,担任御史去了!
虽然御史和县令一般,都是七品官。
但是一个是浊流,一个是清流。两者前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更不要说,温县令这种在地方上有实际政绩的县令调任御史,任谁也要高看一眼,日后前途无量!
用不了几年,恐怕就要连连高升,一路踏入升官的快车道了!
当然,这一切都和郑天佑没有关系了!
在温县令走之前,就把郑天佑和陈典吏都放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要高升了,前途更加开阔,所以温县令更重视名声。
不仅放出了郑天佑翁婿,并且对于郑天佑捐献钱粮的事情给予了回报。
向朝廷汇报立功人员的封赏的时候,提了郑天佑和陈典吏一笔。
朝廷给陈氏封了一个诰命。
虽然是最低级的孺人。
看似没有什么作用!
但是这其实代表了朝廷对陈典吏,郑天佑翁婿的承认。
大概就是这对翁婿虽然背景不太清白,但是这次的事情证明他们经历住了考验,忠心于朝廷没有动摇等等。
有了这份诰命在,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地方官员就不好再拿这种事情收拾郑天佑翁婿了!
花三四千两银子,买了这么一份朝廷认证,也算是还颇为划算了!
原本因为开天王造反,而导致郑天佑摇摇欲坠的气运一下子重新稳定了起来。
就连以前气运当中的三分红色,现在都变成了五分!
随着温县令调走,来了一位新县令。
这位新县令背景也是不凡,虽然比不过温县令,但是温县令刚刚摘下的桃树,也只摘了一茬桃子,这人就有本事过来继续摘桃子,显然也不是凡俗。
郑天佑对此继续低调。
这位县令呆了两年多,把桃子摘完,终于调走。
再来的第三位县令,就很寻常了。
是一个年老的老官僚,虽然也有着手段本事,不过年老精力不济,来此就是养老,等着致仕退休的。
因此只要县中的各种外快分润他一份,他也不爱多管闲事。
县中权力就被陈典吏为首的吏员们给瓜分干净。
到了这个时候,郑天佑才搬回县城居住。
这个时候,已经四五年过去。他的膝下已经有着一儿一女了。
而这个时候,郑天佑的身家财产已经无限接近于十万了!
“十万两银子的家财是一个坎!”
郑天佑心中暗道。
他一个举人,能够容纳十万两银子的家产,这已经是极限当中的极限了。
这还是郑天佑一直低调,闷声发财的结果!
再多就已经超过了他这个位格所能容纳。
实际上不要说举人了,就连许多六七品官员都不一定有这么多钱!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也得是四品的知府才行。
区区一个举人,不管再如何低调,都不可能突破十万两银子的家产极限。
突破了,恐怕立刻就会引来灾祸!
当然反过来说,只要突破了五万两银子的这个界限,他的“位格”就能突破。
从此就会有更大的位格,容纳更多的气运,财富!
不过想要突破这个位格,十分困难。
他不能像是秀才,举人那般,再以科举来突破。
只能用别的办法突破!
科举是古典社会留给所有人的一个合法突破社会阶层,突破本身位格的途径。
也是最没有后患的途径!
除此之外,一切办法都有着很严重的后患。
甚至突破的时候,都会有劫数!
不过郑天佑对于劫数的到来不仅没有害怕,相反心中反而生出了一种期待来。
其他人怕劫数,郑天佑并不太畏惧。
因为劫数又被叫做劫煞!
而劫煞也是煞气的一种。
对于洞渊道人来说,并不惧怕煞气的存在。
随着郑天佑的一点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