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地激将:
“老王该不会是怕了那帮狗官吧?”
“听说那运粮队里有个小娘子长得挺水灵……”
这才热血上头带着弟兄们来劫粮。
谁曾想,连个像样的交手都没有,他的脑袋就搬了家。
更可怕的是,他们甚至都没看清这玄衣人是从哪个方向杀出来的,就像凭空冒出来的索命阎罗。
早知运粮队里藏着这么个杀神,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触这个霉头啊!
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
暴民小头目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后背的衣衫早己被冷汗浸透。
他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如鬼似魅的玄衣人,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娘的,横竖都是个死……”他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就这么回去,另外两个首领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们,眼前这个杀神更不像是会手下留情的主儿。
想到这里,他眼中凶光乍现,猛地举起手中的狼牙棒:
“弟兄们别怕!咱们五千个活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给老子上啊!”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却发现自己身后鸦雀无声。
回头一看,身后的小弟们虽然都还握着武器,但个个双腿打颤,哪还有半点战意?
“他娘的,一群没卵子的怂包!”
小头目咬牙切齿地咒骂,突然出声威胁道:“你们可想清楚了,要是空着手回去,二当家的‘剥皮’手段,三当家的‘点天灯’手艺……”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众人头上,他们的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起来。
比起眼前这个杀神,显然自家首领的酷刑更让他们胆寒。
“杀!”不知谁先喊了一嗓子,五千人顿时如决堤洪水般涌向闫琅。
刀枪剑戟在阳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光芒,喊杀声震得山谷都在颤抖。
闫琅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长剑在手中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你们。”
话音未落,八道同样玄衣劲装的身影在他身侧显现,九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同时出鞘。
冲锋中的暴民们心头齐齐一颤,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差点崴了脚——他娘的也没人说过这杀神还能量产的啊!这让他们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