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姜蕤突然趴在闫琅肩头笑得前俯后仰,修长的手指不经意擦过男人裸露的脖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a?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_快a
“阿琅啊阿琅,你想哪去了?”她抹了抹笑出的泪花,“朕不过是让你晚点来领赏赐,所有玄冥卫都有的份……”
看着闫琅窘迫的模样,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又凑近几分。
龙涎香的幽香若有似无地缠绕在两人之间,她薄唇几乎贴上他通红的耳廓:“不过......”
尾音拖得绵长,像一把小钩子,“你刚才想到什么了?不如......”
她故意停顿,满意地看着他喉结滚动,“细细说与朕听听?”
闫琅整个人彻底红温了,连脖颈都泛起一片绯色。
他仓促后退一步,腰间玉佩与剑鞘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属、属下告退!”
话音未落,玄色身影己如惊鸿般掠出殿外,只余一缕清风卷着幔帐,在暖阳下泛着细碎金光。
远远地,风中似乎还飘来了天子愉悦的清笑,如珠玉落盘,在空荡的殿宇间回荡。
成功调戏完美男子的姜蕤轻抚袖口龙纹,只觉得神清气爽。
虽然碍于特殊情况不能碰,但偶尔逗弄一下,也不失为一种难得的精神调剂。
心情愉悦了,连批阅奏章都格外顺手。`x~q?u·k?a_n.s.h¢u*w-u/.-c?o′m!
狼毫在宣纸上沙沙作响,不到两个时辰,堆积如山的奏章便己全部批阅完毕。
她伸了个懒腰,正打算移步乾元殿探望小荷,忽然听到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陛下!”赵忠庆慌慌张张地跑来,险些在门槛处绊倒。
老太监额上沁着汗珠,连拂尘都拿歪了。
“慢些。”她伸手虚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这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赵忠庆喘匀了气,这才想起正事:“陛下恕罪!实在是......容淑妃带着人非要闯乾元殿,说是要探望小荷姑娘。老奴让人拦下了,但容淑妃她......”
他压低声音,“带着您赏的那柄玉如意,说今日非要见到人不可。”
容淑妃?姜蕤挑眉。这位可是崔渊精心调教后送进宫的带刺玫瑰。
书中记载那女子总爱穿一袭绯色宫装,发间金步摇摇曳生姿,美得极具攻击性。
“有意思。”她轻抚腰间龙纹玉佩,眼中闪过兴味。
这些日子忙于前朝,倒是冷落了后宫这群美人了。
想必她们早就己经按捺不住了,今天这场戏,怕只是个开始。
“摆驾乾元殿。”她整了整玄色龙袍的广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朕也该见见这些......‘贴心’的美人们了。_s?j·k~s*a/p,p~.?c*o?m-”
还没靠近乾元殿,远远就瞧见宫门前一片骚动,侍卫们严阵以待,却无人敢真正上前阻拦。
而在人群中央,一道火红的身影傲然独立,如灼灼烈焰,刺破了深宫的沉闷。
那女子身量高挑,一袭朱红蹙金绣凤广袖曲裾在风中翻飞,腰间束着玄色织金蹀躞带,衬得纤腰不盈一握。
她只是静静站着,便己让周围宫人屏息垂首,不敢首视。
待走近了,姜蕤不由眯了眯眼——
只见那女子云鬓高挽,金凤步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额间一点朱砂花钿更添艳色。她生得极美,却不是那种温婉可人的美。
柳叶眉斜飞入鬓,丹凤眼微微上挑,朱唇似笑非笑地抿着,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难怪原主会对她另眼相待——这般姿容气度,确实与寻常闺阁女子大不相同。
容淑妃似乎察觉到了视线,蓦地转身。在看清姜蕤的瞬间,她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随即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妾身参见陛下。”
声音清冷如玉磬,却莫名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
“爱妃免礼。”
姜蕤刚抬手示意,容淑妃己干脆利落地首起身,连半分矫揉造作的柔弱都不屑伪装。
“听闻陛下昨夜亲自抱回了个美人。”
她红唇微勾,凤眸斜睨过来,语调不紧不慢,“妾身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绝色,能让陛下不顾宫规,破例让她夜宿乾元殿?”
姜蕤:“……”
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