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对着德云社的工作人员不停地追问,现场一片混乱。
“请问孟鹤堂先生,对于这次的捐款计划,您有什么要回应的吗?”
“有内部人士举报说,德云社之前就曾挪用过慈善捐款,请问您作何解释?”
“请问这次义演的善款,最终会落到谁的口袋里?”
“你们德云社是不是借慈善的名义,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
这些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具有攻击性,仿佛已经认定了德云社就是骗子。
孟鹤堂强压着怒火,走到记者面前,沉声说道:“各位记者朋友,请大家冷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这次义演,我们德云社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那些肾衰儿童,所有的善款,都会公开透明地捐给孩子们,我们绝对不会挪用一分钱!”
“至于你们所说的黑历史,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们德云社一直以来都以诚信为本,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们这次义演,不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而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关注这些需要帮助的孩子,为了给他们带来希望!”
孟鹤堂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他知道,这些记者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他们只是想制造新闻,吸引眼球,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孟鹤堂先生,请您拿出证据来证明您的清白!”一个记者大声喊道。
“没错,拿出证据来!”其他的记者也纷纷附和。
孟鹤堂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有拿出实际行动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各位记者朋友,既然你们想看证据,那我就给你们看证据!”孟鹤堂沉声说道,“等义演结束后,我们会公开所有的捐款明细,让大家看到每一分钱都用在了孩子们的身上!”
说完,孟鹤堂不再理会那些记者,带着烧饼走进了演播厅。
后台,周九良正在化妆间里静静地等待着。他穿着那身熨帖的靛蓝云纹大褂,手中抱着那把从不离身的三弦,神情平静而淡然,仿佛外界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但孟鹤堂知道,他只是在强装镇定。周九良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中的三弦也抱得更紧了。
“九良,外面出事了。”孟鹤堂走到周九良面前,沉声说道。
周九良抬起头,看了孟鹤堂一眼,平静地问道:“什么事?”
孟鹤堂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周九良,周九良听后,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九良,你……”孟鹤堂看着周九良平静的表情,心中更加不安,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九良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孟哥,您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尽力?”孟鹤堂闻言心中一惊,他知道周九良的身体状况不好,他只希望他能照顾好自己,而不是勉强自己。*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九良,要不……”孟鹤堂试图劝他放弃,但他知道周九良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周九良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孟哥,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是这场义演,我必须参加。”
“为什么?”孟鹤堂不解地问道。
周九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因为那些孩子需要帮助,因为那些需要秦氏秘学的人需要希望,也因为……我相信我的声音,能够传递力量。”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孟鹤堂,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孟鹤堂看着他的眼睛,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只能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如果实在撑不住,就告诉我,咱们立马下来。”
周九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手中的三弦。
演出开始了。
演播厅的灯光亮起,观众席上坐满了热情的观众。虽然外面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并没有影响到观众们的热情,他们依然对德云社充满了期待。
孟鹤堂和周九良走上舞台,向观众们鞠躬致意。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观众们用自己的热情,表达着对德云社的支持。
孟鹤堂走到舞台中央,拿起话筒,用他那标志性的声音说道:“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今天晚上,我们德云社和厦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