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是谁在我家院里嚎丧呢,这嚎丧嚎错地方了吧。”
声音传来,村民让开条道,余月走进院里。
“陆师傅你们继续忙你们的,不碍事。”
见余月发话,陆师傅表情恢复,抬手招呼着,“主家发话了,大家伙儿快卖力的干起来!”
梁婆子从老马氏胸膛抬起头来,看着余月不满的指责,“我说余月啊,你好歹是十三的人了,不知道要好好孝敬你阿奶吗?你们怎么还能干出这种没良心的事?”
西仰八叉躺在底上的老马氏点头,这话说的对!
余月嗤笑,“我说梁婆子啊,你好歹五六十的人了,既然这么心疼余老太你倒是把她带回去孝敬她啊,
再说当时不是老余家看我爹腿断了,不能干活还要花费银子才将我们赶出去的吗?”
“你……”梁婆子语结。
老马氏见自己这边落了下风,一个鲤鱼打挺翻坐起身,怒目圆睁,“你个便宜货你胡说!我那是怕你们耽误学才考秀才才让你们分出去的。”
余月伸出食指来回晃荡,“不不不,是我们为了不拖累老宅才答应分出去,可你们非要断亲,那我们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喽,
再说了,我爹那是运气好,去镇上治病花了很多银子才勉强能走的。”
话音落下,余大山动作轻微一跛一跛的走上前来,语气可怜道,“大家伙都看看,我这腿虽说能走了,可如果走快的话就这样,平日里既不能快走也不能干重活,幸亏我余大山命好,不然都都己经埋在土堆了,现在晚上疼的是整夜难眠啊!”
说着抬起袖口准备擦眼泪,看着闺女新买的衣裳,心里舍不得糟蹋,反过手掌抹把脸。
半真半假的话,将风头指向老余家。
身后跟过来的杜铁头表情首抽抽。
这人可真是长了一张胡说八道的嘴,还疼的整夜难眠,那晚上呼噜打的比他都还响……
余老头眼见事情不对,忙上前圆话,“大山啊,月丫头啊,你娘那是嘴硬心软,既然说开了,那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余大山表情一惊,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一家人?谁跟你是一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