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之中抉择。”

那时的他们，刚刚结为道侣，别说争夺宗主之位，甚至都无意当宗主，只想逍遥快活，问鼎大道。

而住进云霄峰的第一天，二人便在峰顶欣赏了一整天的风景！

那时候的生活，无忧无虑，不离不弃，品酒论道。

如今再次走过昔日的场景，才惊觉物是人非，一切都己无法回到从前。

“问天，那日你说，你受神机子逼迫，是他手中的一把刀，其实，应该是他是你手中的利剑吧？”

事到如今，萧问天也无需再隐瞒什么，“清霜聪慧过人。”

“他渡劫境三层的实力，为夫比他早七十年飞升，就算没有成功，他又怎能是为夫的对手？”

“之所以让他出来，无非是想......”

话未说完，虞清霜便接上了话，“为了激我，让我迅速成长起来？”

“嗯。”

“那让我继续猜一猜，若我成长起来，你再亲手杀了我，那么我一身的修为，包括我的道，我的气运，便都将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了？”

萧问天目光复杂看向天际，“曾经是那样的，但现在不用了。”

此话倒是让虞清霜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为何？”

萧问天紧紧地握着虞清霜那如柔荑般的手，感受着最后一丝温存，拉着她并肩坐在云霄峰的草地上......

“清霜，你可知道，这三万年来，为何修真界无一人能够成功飞升？又为何在万年前，那些修炼功法、传承记载会被全部焚烧殆尽？”

她摇了摇头，心中虽然有了几分猜测，但最重要的地方却模糊不清，“为何？”

“因为此方天地的道，己被人篡改了意志！”

虞清霜听到这里，心头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问天，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平静地将这件事说出来，好似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