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金光瑶见她问的是自己,有些无奈。.5-4!看¨书` ·更^新-最^快?
“这话问我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魏娆挥了挥手中的信件。
“对金光善,还是下手太轻了。”
金光瑶轻笑出声。
“所以我看见你将他挫骨扬灰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魏娆挑眉,满眼赞同。
“你下手太早了。”
“若是他能活到我回来,他的下场会比这惨烈千百倍!”
“我学了很多种闻所未闻的酷刑,如果能用在那老贼身上就好了。”
金光瑶眸光一闪。
“哈哈哈,原是我今日才遇到知己!。”
魏娆兴致勃勃:“我听说过一种酷刑,用带倒刺的铁丝穿过男子那地方,来回拉扯...”
“阿娆!”
魏无羡一个飞扑过来,捂住魏娆嘴的同时,恶狠狠地瞪了李莲花一眼。
同样震惊且手慢了一步的李莲花:......
“你在说些什么?”
魏无羡咬牙切齿。
魏娆满不在意的扒开他的手。
“这可是我特意挑选的,最合适那个老淫贼的刑罚!”
“还有扒皮揎草,炮烙,凌迟,烹煮...”
“魏娆!!!”
“你都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被魏无羡持续怒视的李莲花:天杀的杨昀春!!!看把我的阿娆都带坏成什么样了!
金光瑶面上好像也十分可惜的样子。£?e鸿?特[小{说:网= ]**无÷错ˉ?|内)§容§]
“是我知道的太晚了。”
魏娆推开魏无羡的手。
“是我回来晚了。”
“若是你再晚几年出手,还不知会有多少女子遭他毒手。”
金光瑶含笑看着魏娆。
“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当初才会救我?”
“是也不是。”
“展开说说?”
金光瑶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捂着伤处轻声开口:“我第一次见你,是当初射日之征,我还是聂氏门生的时候。”
魏娆点头,她有印象。
“因为我的出身,所以那会儿即使我还算得赤锋尊器重,耳边也一首有闲言碎语,冷眼嘲讽。”
“欺凌和责骂是家常便饭,排挤和嫌弃更是无时无刻。”
“后来赤锋尊知道了,收拾了他们一番。”
“然后这些事就从明面转到了暗地里。”
”不过,所谓的暗地里只是背着赤锋尊而己。”
“但有一次,我见到了你斥骂他们。”
似是十分愉悦的回忆,他眉梢上都挂起了笑意。
“你骂他们恶心下作,能力不足人品低劣,只会在背后议人长短。”
“你骂他们全身上下拿得出手的只剩一个出身,空有其表,外强中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你说他们虚伪至极,惺惺作态。”
“你说若是男子管的住下半身,世上又怎会有青楼楚馆?”
“你说明明那些烟花女子的苦痛都是男子带来的,他们却从不诘问自己,反而轻贱和贬低女子。”
“你说他们明明自己喜欢沾红抱绿,混迹欢场,事后却又嫌弃别人肮脏下贱,标榜自己清心高洁。”
“明明内里糟污不堪,假仁假义,面上却装的光风霁月,大义凛然。”
“你说那些女子至少是靠自己挣钱,比起那些不劳而获杀人越货的盗匪不知强了多少倍。”
“你说若是她们有的选,谁会愿意当个烟花女子?”
”你说他们这些伪君子都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魏娆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那些话会被他听见。
金光瑶还是给她留面子了,她说得更难听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她六岁以前混迹市井,记性又好,学会的骂人的话不知凡几。
只是后来进了江家,也知道那些话不是高门世家的女子能说出口的,便不再提。
但射日之征的时候,江家只剩下他们三人,那会儿哥哥也还没消息,若是不强硬一些,自己和师姐便会被其他世家女修排挤。
许是那日那些人撞她枪口上了,骂的话也格外难听。
庙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金光瑶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