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前面那个车,五点左右就到了。”
林守东道:“五点左右就到,那你搭的是那个本来要出大事的班车?”
“什么大事?”
“整个东沙镇街上都传遍了,有烂仔不满黄强的女儿,想扒她的衣服,几个人带着刀,却被一个高大的帅哥退伍军人制止了。”林守东打量着陆源,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高大,帅气,退伍军人,三要素集齐。
“就是你吗?”小户脱口道。
陆源道:“是我。”
“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吗?几个烂仔上了车,拿出刀来架到黄衣婷的脖子上脱她衣服,然后你坐在一边跟那烂仔讲道理,讲着讲着就把这件大事给摆平了?”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这个怎么说,制止了没发生当然不大,但发生了,那可就是轰动全县的大事了。太谢谢你了,还没到岗就帮我们办了一件大事。如果你不在车上,我都不知道情况会怎样发展,然后他们就会把所有的过错推给我们,说不定会跑来我们这闹事……”
有一说一,林守东这判断还是靠谱的,在陆源的上一世,这件事情确实就是全县无人不知的大事,黄强也确实认为警察是帮凶。
“对呀,那些老百姓还讽刺说,幸亏车上的不是警察,如果是警察,恐怕不但不劝,还巴不得那些烂仔脱快一点衣服呢,我们都成反派了,特么的,结果还不是我们警察搞的?”小卢愤愤不平地说。
“恨不得快脱衣服,这老百姓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说法?”
“说我们害怕黄强,可是因为黄强又有钱,又得到群众拥护,我们惹不动,所以就恨他们一家人,恨不得他们出丑。特么的,有钱了不起呀,他敢犯法他照样敢抓。”
林守东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听说黄小秋把你请走了?你不会是在他家吃的饭吧?”
“就是在他家吃的饭。”
林守东和小卢相看一眼,表情十分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