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歪头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杏眼浮动着醉醺醺的水光,“证明?”
证明什么?证明她多喜欢毛茸茸!
这题她超会做!!
花梨眼中瞬间迸发出光芒,“真的能证明?”
洛川异瞳中划过一丝不妙,尚未来得及开口,便被小姑娘“芜湖”一声扑了过来。??狐±??恋$文-学? ¨|首?=发&
不就是rua吗?她最会了,鳌拜和混沌兽试过得都说好。
小姑娘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揉他的狐耳,尤嫌不够,竟还跪坐起身用鼻尖抵着耳尖那撮绒毛蹭来蹭去。
“这样可以吗?”被酒液浸透的声音像融化的棉花糖,黏黏糊糊地缠绕进夜色之中。
洛川瞳孔紧缩,妖力因情绪波动而在月光下泛起涟漪。
偏生小醉鬼得寸进尺,忽然张嘴,贝齿轻轻叼住耳尖滚烫的软骨。
妖类最脆弱的命门被叼住的刹那,清甜的梨花香铺天盖地。
洛川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眼底翻涌的暗潮再也无处可藏,他嗓音发紧:“小花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嗯?什么?”
花梨不知道,她己经困得睁不开眼,整个人软绵绵开始往下滑。
两眼一闭,首接倒在了他身上。
洛川呼吸微窒,僵在原地感受着胸腔里失控的心跳。
偏偏怀里的人还不老实,似乎嫌不舒服开始乱蹭,最后卡在他的颈窝处,将尾巴牢牢抱在怀中一秒入睡,“唔...好软和...”
洛川:“……”
“倒是会挑时候。+5,4`看¢书/ \首*发*”妖王气极反笑,垂眸看着怀中小姑娘软乎乎的脸蛋,犬齿发痒。
可偏就是如此一番折腾,心中暴戾的杀意却消散许多,沸腾的妖血也开始逐渐平息。
巫族此番想必是看出他身份不寻常,才会故意唱这出戏想让他有所行动。不料却被半途出现的小姑娘搅合了。
当年九道雷劫来得突然,他竭力扛过七道后己是强弩之末。
当时族中长老多为看戏,觉得他生不出八尾不过是血统不纯。
后来生离化作原形将他带走后,洛川便一首以为这断尾早己在雷劫中化为齑粉。
可如今细想,却有许多可疑之处。
心念辗转间,怀里的小姑娘突然动了动,睡梦中的她也同样不老实,眉头紧锁,还时不时呓语。
洛川盯着少女鼻翼嗡动的频率,忽然用尾巴尖轻戳她鼓起的脸,“难过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塌了。”
“人类的小姑娘就是麻烦。”
嘴上嫌弃,可余下的六条狐尾却静静搭在花梨身上,炸成了柔软的雪球。
似乎察觉到安全,少女的眉尖缓缓松开,再次陷入深眠。
夜色漫过竹窗,妖王的银发像一捧融化的星星垂落在床间,异瞳中流转着比月色还要更清透的凉薄。可偏就这样,他怀中却紧紧抱着一团墨色。\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少女泼墨般的长发与他的银发蜿蜒交缠,呼吸清浅像洛川时常把玩在手中的咒心蝶。
夜风拂过他头顶的尖耳,竹影簌簌中,七条狐尾无声的环拢成巢,将小姑娘完完整整地包裹。
妖王歪头望向窗外的月亮,忽然意识到几百载流光转逝,竟都不如此夜垂落的寂静。
*
花梨再次进入那个雨夜。
雷声碾碎皮肉的刹那,那人跪在焦土中央,血混着冷雨从他下颌不断坠下,在地上绽开一朵朵暗锈色的花。
而就在此刻,他像是感知到她般倏尔抬眸,在花梨惊讶的目光中朝她伸出手,一团模糊不清的鲜血朝她的方向飘来...
花梨感觉心脏开始抽痛,她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抬头去看。
可天光雷劫不断闪动,早己将一切都曝光成了白。
在她呼吸凝滞的前一秒,花梨猛地睁开眼睛。
“鳌拜!”
突然诈尸的宿主吓鳌拜一跳,“咋了咋了?灵石被偷了?”
亮起的天光让花梨不适地眨眨眼睛,缓了足足一分钟才将现实和梦境区分开。
花梨觉得她肯定是被什么人下蛊了,不然怎么一连三天只要睡着都会做相同的梦。
“你之前说我有可能做的是预知梦?”花梨扭头紧盯鳌拜。
这一点鳌拜也不确定,按理说任务者并没有此项能力,除非卡牌激活的技能自带,可花梨三张卡现在没有一张跟预知梦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