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包办婚姻。
想当初,姜远的老娘不就打张兴那闺女的主意么,若不是上官沅芷半道杀出,估计姜远从边关一回来,姜守业就上张兴家提亲了。
姜远暗道侥幸,没被包办了。
他实是无法想象,两个人连面都没见过,成了亲那日子该怎么过。
鸿帝微点了点头:“那即如此,朕便赐婚于你之次女与齐王,爱卿可有意见?”
张兴面带喜色,连忙跪下谢恩:“谢陛下!小女能高攀齐王,实是她之福分!”
事前就商量好的事,鸿帝那么一说,张兴这么一谢恩,这事就成了。/x.i~a\o′s?h`u′o\z/h~a+i+.¢c¢o,m^
只是可怜了赵祈佑,他连张兴那女儿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不过这是联姻,他抗拒不了,目前也不敢抗拒,只得默不出声。
鸿帝见没有人出声反对,也很是满意:“礼部众爱卿,可择取良辰吉日出来,齐王大婚之事就交于你们来办!”
“臣等领旨!”一众礼部官员躬身领了旨意。
鸿帝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这第二件,便是丰邑侯与吏部郎中秦贤唯出使党西,不但开通了商路,还结了万世友好之盟,此乃大功!”
“姜远、秦贤唯上前听封!”
姜远与秦贤唯迈步而出,站于龙案前,齐声道:“微臣不敢领功,皆因陛下皇恩浩荡,西海皆服,臣等微末功劳不足以道。”
这马屁拍得鸿帝很是舒爽:“两位爱卿劳苦功高,不赏岂不让人寒了心。
姜远出使党西开通商路有成,又种出亩产二十五石的高产之粮,皆是大功!
封姜远为紫金光大夫,赏金五十两;秦贤唯加封为吏部侍郎,赏金五十两;禁军翊羽校尉花百胡,晋升致果校尉,赏丝绸五匹,同行兵卒皆升一级!”
“谢陛下!”姜远与秦贤唯齐声谢恩。
这些封赏也都是鸿帝提前与一众大臣们商量好的,按照流程来便是,众臣更是没人出声反对。
但总有违和之声,礼部侍郎周世杰看了一眼颜其文后,迈步出列:“陛下,臣有本奏。”
姜远与姜守业见得礼部的官出来了,就知道这货是来参他的了,不过姜远此时就等着别人参他。
他让小茹写话本子裹挟民意,现在被有心人利用,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且,暗夜使己经注意到了此事,昨天不就是在何允谦家门前遇上侯秋河了么。
姜远知道这回铁定是要吃亏了,不管现在是谁在推动百姓闹事,但最先搅起来的却是他,赖都赖不掉。
百姓昨日冲击朝廷命官的宅院,又冲击了京兆府,鸿帝定会让人彻查此事。
那推动挑唆百姓的幕后之人能不能被查出来很难说,但要查到姜远这个始作俑者头上却是十分容易。
当日胖西拿着话本子出去分发,连人都没避,谁不认识丰邑侯府的西爷。
“周爱卿你有何事,且奏来。”鸿帝不急不缓的问道。
周世杰躬身道:“陛下,昨日许多百姓冲击都水使何大人府宅,又有百姓冲击了京兆府衙。
有人故意挑唆百姓冲击当朝大员府宅,与京兆府衙,此为谋逆,那挑唆之人必要查出诛之!”
鸿帝眉头皱了起来,看向裴石:“裴爱卿,可有此事?!”
京兆府尹裴石被问到,只得出列:“陛下,周大人所言为真,臣正欲奏之。昨日是有百姓到京兆府闹事,臣己将一些领头之人关押。”
鸿帝闻听此言,怒意顿生:“是何人在挑唆百姓,可有查清?”
“臣还在查。”裴石瞄了一眼姜远后,恭声对鸿帝说道。
周世杰却道:“陛下,臣听闻是惠宁乡主在挑唆百姓!那日聚集在崇德门外请命的百姓,就是受了惠宁乡主的蛊惑,裹挟了民意,以此扰乱陛下公断!
且,事后惠宁乡主还指使人趁夜在何府泼粪,又谎称自己是黎山老母座下玉女,以鬼怪之说神化己身,将何大人与昭华郡主一家说成是妖邪!
何大人不堪受辱,爱子又在此时身死,便报京兆府,请京兆府捉拿散布谣言之刁民,惠宁乡主后又挑唆百姓冲击官衙!
陛下,惠宁乡主如此大逆不道,有谋反之嫌!”
姜远虽然有自请其罪的打算,但也不能让这周世杰这般污蔑,当即回道:
“周大人,你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你这就是污蔑,若是随意污蔑,今日我姜某就是在这金殿上,也要打你个满脸开花!”
姜远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