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估计,今日他抓了这么多人,都水使又是告的惠宁乡主在幕后主使,下一步肯定是要去鹤留湾问询的,可莫冲撞了乡主,更别伤了鹤留湾的百姓。”
姜远拱手道谢:“多谢侯卫长提醒。”
姜远站在台阶上目送侯秋河远去,心中却是冷笑不己:“那黄广金若是去鹤留湾问询便也罢了,若是打着查案的旗号,敢从鹤留湾带走一人,他哪只腿先进的鹤留湾,就打折他哪条腿。”
一夜无话,第二日西更天,姜远与姜守业早早起了床,却是发现下起凉雨来。
今日不是大朝会,姜远很想钻进被窝中睡个回笼觉。
但也知道今日不去上朝不行,这侯爷当得渐久,就越知凡事不能像往常一介白身那般随心所欲。
“今日,还得自请其罪,人哪,想安生一点不惹事,事却越找上门来,这上哪说理去。”
姜远喃喃自语着,上了姜守业的马车,往皇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