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也像征性惩处一番便行。
但是不管报多报少,必须要报上一些隐匿人口来。”
上官云冲翻着白眼道:“既然要查,查出隐瞒不报的,就当重罚,不然查来做什么?”
“上官将军稍安,且听我说完。”姜守业笑了笑:
“陛下,这样一来,门阀勋贵就会以为朝廷只是编户造册而己,而且从京城查起,选几个标杆人物出来,象征性处罚一下,造成雷声大雨点小的徦象,以让所有人放松防备。
咱们再逐步把重点放在两浙一带,先编户,然后…”
鸿帝明白了,上官云冲也听出了话中之意。
不是找不着两浙门阀勋贵的罪证么,隐匿人口逃避徭役和赋税不是罪么?
其他地方高高举起板子轻轻放下,只是编户查人口,又不是查土地,基本利益不动他们的。
象征性弄一弄就好,这样一来,手段就温和得多,门阀勋贵也不会太害怕。
但若一查到两浙一带,只要他们隐匿一个人口,就以大罪罚之。
以两浙的门阀豪强的作风,谁家没有个几千上万的隐匿人口,顶格惩处,抄家都是轻的。
上官云冲看了一眼姜守业,眼神古怪,暗道这亲家不是一般的毒啊。
“陛下,这样一来又快又准,所需的时日也不多。”姜守业又道:
“当然也不能一棍子将两浙道的所有门阀勋贵都打死,对于那些与钱家不怎么来往的,可以从轻,这么一来,有重有轻,两浙道的铁板自然就裂开了。”
鸿帝龙颜大悦,目光灼灼:“姜爱卿不愧为我大周肱骨之臣!此计甚好,就依爱卿之计而行!”
上官云冲也躬身附和:“陛下英明,姜相之计很稳妥!”
鸿帝点着头,将目光看向二人:“不知道,谁愿第一个挨编户之罚?”
姜守业暗叹了一口气,鸿帝这是让他与上官云冲当标杆了:“老臣有罪,老臣也隐匿了几十人口,请陛下责罚!”
姜守业都这般了,上官云冲又岂能幸免:“老臣也有罪,请陛下责罚。”
鸿帝哈哈笑道:“好啊!你二人乃我大周重臣,居然也隐匿人口,实是当罚,念你二人主动坦白,便从轻治罪,罚俸三月!明日朝会,自诉其罪!”
“谢陛下!”二人齐齐行礼。
这就算是演习了,明日上得朝去,还得来一遍。
计己定下,鸿帝瞬间感觉轻松了不少,又将目光落回那张写着产量的纸上:
“明日朝会之后,朕要带百官亲去鹤留湾!朕要让百官们知道,要让大周百姓知道,我大周从此以后,有如此高产之粮,还有何惧!”
姜守业与上官云冲听得这话,就知道鸿帝要搞大阵仗了,以为以后土豆推广提前做准备。
姜守业与上官云冲又是一行大礼:“老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