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关,不是让我等死么!”雷扬也无顾忌,大声吼道。
姜远脸色一沉:“雷扬,这一路行来,你干的那些小动作以为本侯不知么?你在先字营与禁军间挑拨事非,给土浑浴通风报信,惰职赌钱,威逼秦大人,都是你干的吧!”
雷扬闻言面色一慌,他没想到姜远知道这么多。
姜远又喝道:“本侯念在与尔等同在右卫军搅过马勺之情,给过你无数次回头的机会,你却不知好歹!即便如此,本侯也念及旧情,只是说将你等调往漠风关而己,不想你被人当了刀使!你真是狼心狗肺!”
雷扬被戳穿,心中慌乱,但嘴上却是硬:“姜远,你休得胡说,我没有给土浑浴的人报信,也没有做不利使节团之事!你不过是想报我曾阻止人去救你之事,你怀恨在心!说什么调我们去漠风关,那雷冥羽与你交好,要我们死,你一句话就行!”
“哈哈哈哈…你也太看不起本侯了,以为本侯与你这般阴狠歹毒么!”
姜远仰天大笑,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来,扔在雷扬面前:“这封写给土浑浴的密信,是你的笔迹吧!”
雷扬闻言脸色更差,他前晚的确放出了一只鸽子,却不料那封密信落在了姜远手上。
秦贤唯叹息一声,道:“雷校尉,你可能还不知道,土浑浴的人被侯爷救过一命,如今己化干戈为玉帛了。”
雷扬不可思议的看着秦贤唯,姜远带着人来到石头城后,居然没有一个人向雷扬提过这事。
若是他知道土浑浴与姜远有这等事,他怎么还会写密信与土浑浴。
这也怪他自己,随姜远回来的先字营兵卒,原本见得雷扬还挺高兴。
但雷扬恼这些人不听他的将令,对这些兵卒不管不问,还嘲讽战死的袍泽活该,自然没有人会主动与他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