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小姐,来碗肉汤,暖暖身子。,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厨子端着两大碗肉汤恭敬的递给姜远与黎秋梧。
“有劳。”姜远笑着接过大碗,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只觉这马肉汤做得不好不赖,能喝,但算不上好吃。
“嗯,好喝!”姜远违心的赞了一声。
那厨子听得侯爷夸赞,脸上笑出花来了:“侯爷满意就好!您多喝点,一会小的再给您添。”
“我一碗就够,让兄弟们多喝点。”
黎秋梧捧着碗却是首皱柳眉,这马肉汤一股腥膻之味,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师兄,你良心不会痛吗?他做的这么难喝,你还说好喝!”黎秋梧抱怨道。
“有得喝就行了,虽然不好喝,但补体力,别那么挑食。”姜远捧着碗三口两口的将马肉汤喝得一点不剩。
黎秋梧张大了樱桃小口看着姜远,这个便宜师兄简首是个怪胎。
在鹤留湾的时候,对吃食极为挑剔,菜不好吃是一口不沾,有时还会把做菜的厨子骂得一无是处。
黎秋梧做的菜,就被姜远冷嘲热讽过,说这样不好那样不好。
但跟着姜远出门的这两个月,黎秋梧却是从没有听见姜远抱怨过饭难吃饼难咽,只要民夫与士卒们能吃的,他都吃得下,而且也不单独开小灶。
“奇怪的男人。”黎秋梧心中嘀咕了一句。
夜渐渐深了,姜远进了一间被鹤留湾老兵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石屋,西脚八叉的躺在铺满干草的石头搭起的床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无。
屋外,拎着酒壶的老道在姜远的屋子外徘徊,几次举步想去敲姜远的房门,但却在敲上门板之时,又将手缩了回来。
“唉…”老道长叹了一口气,又给自己灌了几大口酒后转身离开了。
屋内很黑,姜远躺在床上,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才能将隐在暗中,想对付他的人引出来全部弄死,但思来想去都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不由得有些烦躁。
突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姜远立时查觉有人在推他的房门。
姜远提了火枪翻身而起屏了呼吸站于门后。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姜远举着火枪往前一顶,只觉触感柔软至极。
“谁!别动!动就弄死你!”姜远冷声道。
“主人,是我。”娇柔的声音响起,不是祖利娜娅又是谁?
姜远闻言一怔,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甩燃了,见得果然是捧着个羊皮水壶的祖利娜娅。
姜远将手中的火枪别回后腰,看着穿着单薄的祖利娜娅,疑声问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干什么?”
祖利娜娅脸色微红,道:“主人,夜深凉寒,我给您送壶马奶酒暖暖身子。”
“你倒是有心。”姜远将桌上的油灯点亮了,玩味的看着祖利娜娅:“只是送酒这么简单?”
祖利娜娅见得姜远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不由得用手轻捂了胸口处的衣领,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羞涩:“您是我的主人…服侍您是我的本分。”
“真的?”姜远伸出一根手指,勾起祖利娜娅的下巴,眼中闪动着狼一般的绿光,凑近了问道:“这么说,你是要侍寝了?”
祖利娜娅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又恢复了柔媚之色:“主人,您会带我去大周么?如果能,主人想要怎样都可以。”
“你为何非要去大周?”姜远目光灼灼的看着祖利娜娅。
“我很向往大周…而且现在,我又无依无靠,主人,您千万别扔下我。”
祖利娜娅呼吸如兰,向前一步靠近了姜远,微微抬起头,褐绿色的眼眸闪动着渴望的光,一双手臂也攀上了姜远的脖子。
“好啊,不就是去大周么,去就是了。”
姜远微眯着眼笑着,左手却突然反手一抓,将祖利娜娅攀在他脖子上的右手抓住,用力往上一抬,而后反手一拧,将祖利娜娅整个右臂拧反过来,就见得祖利娜娅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银针。
“在我面前玩这套,你还嫩了点!”姜远笑得很得意:“你还是心急了一点,你应该再多诱惑我几次的,你大意了。”
祖利娜娅的右肩本就有箭伤,此时被姜远反拧了右手,整个身体背靠在姜远的怀里,哪里动得了分毫。
“你是怎么发现的?”此时祖利娜娅眼里全然没有了娇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凌厉之色。
“你说你父亲的商队被乌盘山的马贼杀光了,又在审俘时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