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看不习惯他这老好人,总是站在中间和稀泥之态。
二是他懂党西语,不但是副使,还兼翻译。
代持的传礼太监看看天边的日头,道:“丰邑侯,吉时己至,焚香祭路神吧。”
姜远点点头,接过传礼太监递过来的香,在香案前行了三个大礼后,将香往香炉中一插,大喝一声:“开旗!”
被抽调而来的先字营校尉雷扬闻听姜远之令后,也大喝:“开旗!”
随同雷扬一起被调来的二百先字营士卒也齐声大喝,写有“周”字的旌旗被挂上旗杆,随风飘扬。
随后,代表姜远使节身份的信幡也被挂起,在风中发出猎猎之声。
“雷将军,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这一路上的安危都交于你了!”姜远对雷扬抱了抱拳。
雷扬黝黑的脸上浮出一丝笑脸来:“末将定保侯爷安危。”
姜远正要翻身上马时,姜守业与上官云冲这才走了过来。
“小子,出门在外,万事多斟量!老夫在你的车驾之上,放有一笼信鸽,你好生养着。”
上官云冲拍拍姜远的肩膀,道:“你乃我大周儿郎,不管面对谁都要有骨气!”
“孩儿谨遵岳父大人教诲!”姜远用力的点点头。
“远儿,保重!”姜守业在有外人在场时,说话永远都是这般简短干净利落。
“出发!”姜远翻身上马,当先驰出南城门,他不敢回头,怕看见父母、妻子的不舍而落下泪来。
随着姜远当先而动,长长的使节队伍也动了起来。
这次出使,随行人员众多,除了先字营的那二百护送的精锐外,还有一百禁军,再有赶着马车拉着礼品的随从上百人,以及还有载有粮草的保障车队和数百民夫,一共大约在千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