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佑。?y^o?u!s,h/u/l\o^u`./c~o\m/
此时姜远刚好出得包房门,见有几个才子冲着赵祈佑而来,便往前一站,一脚将冲在最前面的才子给踹下了楼梯。
赵祈佑的身份不一般,若是让这些才子把赵祈佑打一顿,那就捅破天了。
姜远这一脚,实际上是救了这几人一命。
“姜远!”
楼下的李随风见得姜远,眼睛瞬间红了,夺妻大恨,仇大于天。
虽然李随风与上官沅芷并未交换庚帖,名义上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李随风可不这么认为,他觉着若不是那日姜远前去搅局,他与上官沅芷的亲事会板上钉钉。
如今送去镇国公府的聘礼被退回,他与上官沅芷的亲事也黄了,这全都怪姜远!
“哦,原来是李兄!”姜远居高临下的看着李随风,淡声笑道。
“姜远,莫不要以为你被封侯,就能随意殴打他人!”
李随风冷声喝道,先将打人的帽子给姜远扣上,到时自有言官上朝参他。
姜远两手一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
那被踹下楼梯的才子此时又爬了上来,指着自己的眼睛道:“我看到了,就是你踹的我!”
赵祈佑伸出拳来,对着那名才子的眼睛就是一拳,狞笑道:“还有哪只眼看到了?”
那名才子熬的一声痛呼,捂住被打的眼睛踉跄的向后退去,一个不慎,脚下踩空,又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还有谁看到了?!”赵祈佑挽起袖子站在楼梯口叫嚣。
这个样子实是没有皇子风度,姜远怕人将他认出来,连忙把赵祈佑拉回身后。
“姜远!你二人如此行凶,还有王法吗!”李随风喝道:“今日我便报了京兆府,看他如何处置!”
闻香楼打架一首都有,妩娘做为闻香楼的主事人,怎愿将京兆府的官差招来,连忙劝道:“都是误会,误会,诸位公子消消气,今日诸位公子所有开销减半,大家和气。”
侯君浩也道:“算了,大家都是才子,一点小误会算了。”
“哼!才子?!他也配!”
李随风也不是真想去京兆府报官,毕竟在青楼打架还惊动官府,传出去也不好听。
便指着姜远骂道:“他也配才子,一个纨绔,我等羞于为伍!”
姜远只觉好笑,他是不是才子,这不大家都知道的嘛,他可从未自称过才子。
侯君浩劝道:“李兄不可如此说,那苏逸尘苏兄从边关带回两首诗,据闻就是姜兄所作,乃传世之作。”
“李兄,姜兄,给君浩一个面子如何?”侯君浩两厢作揖:“大家都在燕安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相熟之人。今日冬至,不如一起吟诗作赋岂不美哉。”
李随风冷笑着嘲讽:“哼,那两首传世之作,我看未必就是他所作,不知从哪抄来两首诗,说不定是他在边关买通了苏逸尘,让苏逸尘拿来燕安吹嘘!”
李随风这番话很没风度,不但凭空指责姜远是文抄公,还连带把苏逸尘给骂了。
幸好苏逸尘回江南去了,若是此时在此,以苏逸尘的性子,怕不是当场抽剑砍了李随风。
“明渊兄,咱们上去弄死他!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的儿子,也敢侮你,岂可放过他!”
赵祈佑小声且阴冷的说道。
他自是知道这李随风的,李随风的老子李勉行是东宫党。
赵祈佑还弄不掉李勉行,但若趁此机会打他儿子一顿也无不可,反正群架他又不是没打过。
“不需与这等人计较。”
姜远轻笑一声,那诗是不是抄来的,姜远心里有数,也懒得去扯,反正刚才没吃亏。
姜远倒是不计较了,但不代表别人不计较。
隔壁包房的美公子,此时也站在离姜远稍远处二楼的护栏前,用折扇掩了面,朝楼下李随风耻笑道:
“听闻李随风乃燕安才子第一人,如今看来也是嫉妒之人,心胸狭窄不堪!”
这话一出,不但姜远与赵祈佑朝那美公子看去,李随风更是怒火冲天。
李随风死死的盯着那用折扇挡了半张脸的美公子,冷声道:“这位兄台,李某自问与公子并不相识,何故侮我!”
“难道不是么?!”
美公子轻笑一声,声音甜美似如女子之声,道:“你说那姜远是抄来的诗,你有何凭证?”
李随风冷笑道:“何需凭证!他姜远是何等人,此间所有人谁人不知!就他那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