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尾巴尖却诚实地开始小幅度摆动，“在兽人文化里，允许摸耳朵和尾巴是...”

“是求偶行为？”宋小小终于把这两个月憋着的话喊了出来，“我不管！每次看你尾巴在椅子上绕来绕去，我手心都痒得要命！”

奥维尔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差点把茶几撞翻。

他单膝跪地抓起宋小小的手按在自己头顶，毛茸茸的豹耳在她掌心疯狂抖动。

“成交！”他的瞳孔缩成一条兴奋的细线，"

“但作为交换——”突然把蓬松的大尾巴塞进她怀里，“你要负责每天帮我梳尾巴！这是伴侣义务！”

宋小小终于摸到梦寐以求的尾巴，手指瞬间陷进厚实的绒毛里。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完全没注意到奥维尔得逞的笑容。

“等等...”她突然反应过来，“你刚才说梳尾巴是...”

“求偶仪式的重要环节~”奥维尔己经舒服得开始呼噜，整只豹都瘫在她腿上，“按照传统，现在你要用梳子从尾巴根...”

“你算计我！”宋小小揪住他耳朵，却舍不得用力。

“明明是你先提出要摸的~”大猫得意地用脑袋蹭她下巴，尾巴悄悄环住她的腰。

“反悔也晚了，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意味着——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伴侣。”

奥维尔的尾巴不知何时己缠上她的脚踝，带着倒刺的舌面轻轻刮过她颈侧。奥维尔突然把宋小小扑倒在了沙发上。

“等、等等！”她慌乱地抵住他的胸膛，表情一言难尽，“你们难道不需要……仪式？或者至少……”

“需要。”他打断她，獠牙若隐若现，“但对我们来说，真正的‘仪式’只有一个。”

他的尾巴收紧，将她彻底拉入怀中。宋小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血液几乎凝固。

——兽人的“伴侣仪式”，是占有，是标记，是让所有人知道她属于谁的最首接方式。

宋小小感觉她被算计了，谁家刚同意当伴侣就开始邀请对方上床了。

“奥维尔！”她挣扎着，声音发颤，“人类不是这样的！”

“但你现在在我们兽人的世界。”

他的手掌下滑，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放心，我会很小心……毕竟，你比任何雌性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