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是看你被灵兽缠住，我太着急了而己，我，我……”

叶初栖不知道她真怕了还是啥，总之挺烦她这首接想将责任推她身上的做法，表情也彻底冷了下来：“首先我不需要你救，其次攻击是你放出来的，最后你那一击差点就弄死我。”

叶初栖真情发问，眼睛一眨，眼眶也红了一圈：“所以师妹就是讨厌师姐吧？师妹刚刚是想杀了师姐吗？师姐还救过师妹，师妹为何如此容不下师姐？”

楚娇软确实有些怕了，她不是没脑子的，听完前因后果就能想得明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

至于她那一瞬间到底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

楚娇软被怼得哑口无言，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心虚在里面，她哭得更厉害，没再想将责任推到叶初栖身上，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叶初栖。

她眸子一转，哭花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大师兄……”

林玄表情这会也是复杂的，但见她这样，还是下意识安抚：“小师……”

可楚娇软下一句话就将他首接打入了十八层深渊。

“大师兄，你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我从小在凡人界长大，根本没人和我说过这些，而且，而且大师兄为什么不拦住我？”

林玄表情僵住，脑子里一阵阵恍惚，他记起第一次见到楚娇软，那是两年前，楚娇软当时瘦瘦小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走在高大的玉清道君身边更是小小的一只。

他带着弟子刚从山下除完妖邪回来，楚娇软就躲在玉清道君身后，露出一张瘦弱但漂亮的小脸冲她他怯怯的笑。

后来是剑峰主也是他的师尊告诉他，玉清道君不会养徒弟，他可以多照看一点楚娇软。

这会他恍惚之间记起来，一开始师尊也是这样和他说，让他照看着一点叶初栖的，但叶初栖天赋太好，他有些嫉妒了，所以没去管她……

也或许什么味道的粑粑就喜欢怎么去看另外一坨，所以他下意识认为楚娇软也是被叶初栖打压的一员，对她总是格外的怜惜。

他不知道自己是对楚娇软的怜惜更多，还是优越感更多，总之慢慢的就变成这样了……

这会他看着楚娇软，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

可他有些无法将她和当年那个怯怯喊他‘师兄’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了。

他沉默地看着她，往日对她充满喜爱的眼睛一瞬便沉寂下去……

楚娇软满心满眼却都被害怕填满，她只想将责任都甩出去，一点都没注意到他的表情。

叶初栖看了一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