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写出如此美妙的诗词,能否让他上殿,臣想结交一下。.8^4\k/a·n¨s·h`u\.`c/o*m_”
翰林院学士杜儒,疯狂的眨巴眼睛,笑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他最痴迷诗词,难得遇上知音,真心想向陈子谦讨教。
“杜大人,此人为人低调,不想节外生枝,待朕询问他的意思,再回复你。”
黄子炎心情复杂,陈子谦武就文成,在大离是难得的奇才,偏偏自己还要除掉他。
散朝后,黄子炎把诗词的稿纸扔给王成德。
“皇上,您给老奴做什么,老奴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
王成德捧着《将进酒》,苦哈哈对黄子炎说道。
“王大伴,朕是不是错了?”
不可置否,陈子谦是重情重义之人,因担心他的安危,把贵太妃的事情上报并且给他出谋划策,才拔出贵太妃这颗毒瘤。
“皇上,您是天子,整个大离都是您的,所以,您永远不会犯错的。”
王成德嘴上说着,心中警铃大作。
陈子谦的存在,令王成德如鲠在喉,时刻提醒皇帝是女人的身份,就算是经天纬地之才,也绝不能留着。
黄子炎看了王成德一眼没言语,王成德是看着黄子炎长大的,从心里往外疼着黄子炎,除了黄子炎,任何人的命,在王成德的眼里如同蝼蚁。+w.a*n^b~e¨n?.^o*r+g.
“皇上,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咱不能以您的帝位做筹码,一旦输了,输得可是整个大离江山那!”
王成德有些激动,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黄子炎的帝位受到威胁。
王成德心急如焚。
黄子炎左右摇摆不定,最后决定,亲自去趟天牢会一会陈子谦。
天牢里的陈子谦,没了修武的心思,备受煎熬的等着自己的结局。
“皇上驾到!”
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唱喝,众人大惊,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子炎信步进了天牢,一股刺的酸臭味扑面而来,黄子炎皱了皱眉,没想到陈子谦待的地方这么恶劣,他记得特意叮嘱,要善待陈子谦。
不用说,王成德一心想要陈子谦死,自然嘴上应着并没有行动。
这个王大伴!
陈子谦跪在地上,低着头,内心有些狂喜,看来自己写的那首诗起了作用,只要能见到皇上的面儿,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死人也能把他说活,
“清场!”
王子炎淡淡开口。_3\3*k~s¢w·.\c¢o¨m_
“来人,把他们都弄出去。”
王成德沉着脸吩咐道,阴郁的目光扫了一眼陈子谦,他用了那么多办法,都没有让陈子谦死掉,这个人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大伴,你也出去吧。”
黄子炎淡淡开口。
“皇上,老奴就站在您身边不说话。”
王成德不想离开,陈子谦不是省油的灯,担心只剩下黄子炎一人,黄子炎眼耳根子又软,经受不住陈子谦的花言巧语。
“嗯?”
黄子炎有些不悦,脸色沉了下来。
“是。”
王成德最善于察言观色,眼见着黄子炎的脸色不好,无奈只能应了一生,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子谦退出天牢外。
“你起来吧。”
天牢里只剩下黄子炎和陈子谦。
“谢皇上。”
谢过恩后,陈子谦站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到一旁。
“你让珍妃给朕的诗,朕已经看到了,很是不错。”
黄子妍对陈子谦说道。
陈子谦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黄子炎下面的话。
“想不到你在文采上,还有如此高的造诣。”
“皇上谬赞,这首诗表达的就是奴才现在的糟糕心情。”
陈子谦说的委委屈屈,他对珍妃满腔赤诚,对黄子炎也是坦诚相待,帮助黄子炎除掉了贵太妃,狡兔死,走狗烹,皇上竟然卸磨杀驴。
“朕知道你的委屈,有些事情也是情非得已。”
坐上皇帝那个位置,又是女儿身的身份,容不得一丝大意,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过一个,走错一步,他都将会处于万劫不复之地。
陈子谦没说话,现在还不知道黄子炎来接他的目的,多说多错,干脆以不变,应万变,摸清黄子炎的真实想法,再做打算。
“你知道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