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伴,朕头疼病又犯了,宣黄埔霜双来承乾宫请脉。”
黄子炎对王成德说道。
“奴才遵旨。”
听到黄子炎头疼,王成德不敢怠慢,急忙派人去太医院。
“你继续监视芷萝宫,有情况及时向朕禀报。”
黄子炎对牧阳吩咐道,他要想办法,杀一杀明妃的锐气,否则,珍妃在后宫的日子,依然艰难。
“是!”
牧阳恭声应答,黄子炎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皇上既然头疼,就不要再批阅奏折了,赶紧躺下休息。”
牧阳走后,王成德面带焦急的对黄子炎说道,皇上的头隔三差五的就疼,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大伴,芷萝宫一事,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成德是从小看着黄子炎长大的,她是女儿身的身份,王成德也是知道的。
“皇上,那您想怎么办?”
王成德知道黄子炎的苦衷,从心里往外疼着,一个女子,挑起大离的担子,对黄子炎实在有些残忍了些。
“大伴,你给朕想想办法。”
黄子炎也是实在没辙,虽然她经常去芷萝宫,不宠幸明妃,反而会让珍妃成为后宫的笑料,本就亏欠珍妃太多,黄子炎于心难忍。
“皇上,以奴才之见,还得用老办法,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王成德的办法,就是让黄埔霜双准备迷情的药,迷晕珍妃,然后做出宠幸的假象,这样一来,珍妃的窘境迎刃而解。
“大伴,你最知朕心。”
王成德的想法与黄子炎不言而合,所以她才装出头疼,宣黄埔霜双来承乾宫。
“奴才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了解的多一些,无它,无它……”
王成德谦虚的说道。
黄子炎没再多言。
不多时,黄埔霜双来了。
“臣,参见皇上。”
黄埔霜双面容严肃,给黄子炎行了君臣之礼。
“皇上切脉,尔等殿外侯着。”
王成德屏退承乾宫的所有下人,大殿内只剩下黄子炎三人。
“霜双,给朕准备迷情药。”
黄子炎开口对黄埔霜双说道。
“皇上,迷情药使用太多,对身体伤害极大,珍妃娘娘身子本就弱,您确定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