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回天。
“轰!”
巨响震天,三人兵刃脱手,血芒贯穿防线,正中严颜面门。
“咔嚓!”
严颜人马分作两段,倒地而亡。
“三人合力,尚不及其一击。我得书城 免沸粤黩”
张任见状,心胆俱裂,趁曹晚未出第二戟,拨马急逃。
“张任,汝敢……”
周泰本因严颜之死深受震撼,张任的仓促离去更让他猝不及防。他的战意瞬间崩塌,几乎策马逃走,却迟了一步。
曹晚的第二道血色气刃已然袭来,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周泰避无可避,只能竭尽全力举刀相迎。
刹那间,血色气刃席卷而来,“咔”的一声巨响,周泰化为无数碎片,四散飞扬。
周泰陨落!
城头之上,刘备目睹三位大将皆无法抵挡曹晚,更震惊于他在两招之内连斩严颜与周泰。
“他们三人联手,竟非此人敌手?”刘备面色大变,脱口而出。
随即,他惊出一身冷汗,高喊撤退:“全军迅速撤离葭萌关,退守剑阁!”
刘备匆忙下城,而城头金锣齐鸣,蜀军士气崩溃,四散溃逃。
“大耳贼妄想争夺葭萌关,何其愚昧!”曹晚遥望蜀军撤退的方向,轻蔑一笑。他一声长啸,持血戟冲入乱军之中,再次掀起杀戮。
魏军沿街追杀,蜀军尸横遍野。
日暮时分,葭萌关上飘起了魏国战旗。曹晚傲然立于城头,目光如鹰,注视着南逃的蜀军。
此役,不仅未能夺取葭萌关,反而重创蜀军,击杀两员大将,堪称完胜。
“殿下,是否继续追击剑阁?”张辽满身浴血,激动问道。
“蜀道艰险,刘备身边不乏智谋之士,贸然追击恐陷埋伏。”曹晚沉声道,“传令下去,火速向父皇报捷,邀大军前来会师,再图剑阁。”
“诺!”
剑阁城门洞开,蜀军狼狈涌入。刘备步入关内,身后诸将皆神情沮丧,士气降至谷底。
“急行数日,终还是晚了一步,失了葭萌关?”
看着败退而归的蜀军,他低声叹息,眉宇间满是遗憾。
“老夫早就说过,曹晚此人诡计多端,用兵如神,孝直兄此次该信了吧?”司马徽叹息道。
他眉头微皱,冷声道:“我军有剑阁天险,即便他再狡猾,只要坚守不出,看他又能有何作为!”
转身拂袖离去,前去迎接刘备。
“法孝直终究太过自负,轻视曹晚,早晚必会为此付出代价。”司马徽摇头叹息,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关城大堂内。
“砰!”
刘备将头盔重重砸在案几上,怒道:“曹晚这逆贼,武艺竟已达到如此境地,连折我两员大将,皆不是他的对手!”
刘备眼中既有忌惮,也有怒意。
“主公不必忧心,那曹晚虽强,但这天下并非无人能够制衡他!”张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刘备眼前一亮,急切道:“难道还有人武艺在他之上?”
“禀主公,臣的师父童渊,武艺必定胜过曹晚!”张任语气中透着骄傲。
“童渊?”刘备目光一凝,兴奋道:“孤曾听赵云提及,他的师父名为童渊,人称‘枪祖’,枪法登峰造极,甚至超越吕布,令师可是他?”
“正是。”张任轻轻点头,“我师父是在我学成之后才收赵云为关门弟子,所以我与赵云并不相识,但我们确实同出一门。”
刘备大喜,催促道:“既然如此,速派人请令师出山,助孤对付那曹贼!”
“主公放心,臣立刻修书一封,请师父出山除掉曹贼!”张任拱手领命。
刘备长舒一口气,神情稍显安心。
“主公,即便那枪祖武艺能胜曹晚,却远水不解近渴。”黄权提醒道,“如今我们面对的是曹操父子的十万大军,随时可能发起猛攻。”
刘备浑身一震,随即说道:“公衡所言甚是,我军士气低落,曹操父子攻势凶猛,我们该如何应对?”
他望向身旁的谋士们,渴望得到对策。
“主公不必忧虑,葭萌关的失守不过是个意外,动摇不了全局!”
“我们有剑阁天险,只需坚守不出,与曹氏父子相持便是。”
“我军粮草充足,可源源不断地送往剑阁。即便曹贼有木牛流马,也难以维持十万大军的长期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