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必让你后悔!”
马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策马疾驰向临湘城。_a~i_h·a?o\x/i¢a~o`s_h^u,o!..c-o\m/
半个时辰后,马良已站在郡府之中。
司马徽与韩玄注视着眼前的马良,眉宇间尽显异色。
“马季常,传闻你遭曹晚所擒,却如何能够逃脱?”韩玄疑惑发问。
马良冷哼一声:“曹晚自视甚高,欲借我之口劝降韩太守,这才放我至临湘。”
他直言无讳,在司马徽面前揭露了曹晚的意图。
韩玄闻言大惊,与司马徽相视一眼。
司马徽恍然大悟,笑道:“看来,你这是假意归降曹晚,借此脱身。”
“还是先生明白我心意。”
“我荆州诸多世家毁于曹晚之手,我又怎会向他屈服!”
马良言辞激晚,情绪高昂。
韩玄顿时领悟,嘲讽道:“曹贼果然狂妄,我韩玄盘踞长沙多年,岂能甘心成为曹家臣属!”
“既然他如此自负,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沉重代价!”
司马徽嘴角浮现一抹神秘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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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营,中军大帐。
马良再次返回。
“启禀殿下,臣已说服韩玄,他承诺率一万长沙兵,将城外犄角大营献给殿下。”
马良躬身行礼,满脸喜色禀报。
“当真?”
曹晚喜形于色,欣然说道:“那好,我即刻派兵接管他的营寨。”
然而马良却说道:“殿下,韩玄称需两日后再开营投降。”
“为何?”
曹晚眉心微蹙,目光透出疑虑。
“韩玄说,他罪孽深重,仅凭一万兵力归降不足以赎罪。”
“因此,他打算从临湘城调出三十万石粮草一同归降。”
“这样一来,临湘城粮草减半,殿下也不必从北方运粮,这份功劳才够弥补过错。”
马良笑着解释原因。
“原来如此。”
曹晚故作恍然大悟,爽快应允:“韩玄若真能以三十万石粮草归降,不仅既往不咎,我更会向父皇举荐,授予他两千石的官职。”
马良闻言大喜,忙道谢:“多谢殿下恩典,我这就去告知韩玄,他定会更加诚心归顺。”言毕,匆匆辞别离去。
马良刚走,庞统随即现身。
“士元,你觉得韩玄是真心归降,还是另有图谋?”曹晚端起酒杯,悠悠问道。
庞统沉吟片刻,眉宇间微露迟疑:“单凭献营投降这一点,或许还能猜测是老师的计策,想引我军接防时,乘机发难。可如今他连三十万石粮草一起送来,看似诚意十足,反而让人难以断定。”
曹晚冷笑一声:“在我看来,他送粮不过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恐怕是暗中纵火陷害我军。”
“哦?何以见得?”庞统神情一震,目光中闪过一丝惊疑。
“韩玄声称运粮入营,分明是打着旗号,将柴草、火油等易燃物悄悄运至他的据点。等到我军前往接收时,他早已率主力撤离,仅留少数死士潜伏。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便放火烧营。”
“届时我军措手不及,必然混乱奔逃,他则在外布阵伏击,定能轻易取胜!”
曹晚一针见血地揭露了韩玄的奸计。
庞统听得浑身一凛,恍然大悟:“果真如此,这确实是一条狠辣至极的毒计,绝非寻常手段!”
思索片刻后,他又补充道:“但如果韩玄确实是诚心归降,且运送的是真正的粮草,该如何辨别呢?毕竟粮草与柴草火油的外表并无明显区别。”
曹晚轻笑一声,胸有成竹地说:“粮草比柴草火油沉重得多,只需派斥候观察车轮陷入地面的深浅,即可分辨真假。”
庞统豁然开朗,不禁面带愧色,拱手感慨道:“如此浅显的道理,我竟未能察觉,实在汗颜。”
曹晚冷哼一声:“无需自责,速去部署,看看韩玄送来的粮车里究竟藏着什么!”
“诺!”
两日后,日暮时分。
最后一辆粮车缓缓驶入犄角营,营门随之紧闭。
“禀告韩大人,水镜先生已将城内所有易燃之物尽数送出,这便是最后一车。”张南拱手说道。
韩玄微微颔首,揭开粮车上的麻布,映入眼帘的是半车干草、半车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