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每天都很热闹,这个点应该在一起玩游戏才对。
但现在静的吓人,她的三位舍友,分别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的厉害,时不时歪头给她使眼色。
江梨看向自己紧闭的房门,深吸一口气后走了进去。
程述白坐在她书桌前的凳子上,而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大手包小手的照片。
那是林平白天的时候她拉着他的手拍的。
程述白身子一僵,随即转头,俩人四目相对,他的眼里藏着江梨看不透的晦暗,克制又执拗。
他瘦了,可握着照片的手依旧青筋暴起。
他就这么静静看了良久,俩人谁都没有先说话打破沉寂。
忽然程述白站了起来,江梨的后背抵住墙面的时候,她不自在的皱了皱眉。
细碎的吻落下,最后演变成狂风暴雨。
血腥气在唇间传开,那双钳制住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
江梨别开头,一把将他推开,阻止了他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三皇子,你疯了。”
“是啊,我早就疯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种诡异的疯感。
他将衣领掀开,江梨这才看见他满是伤痕的脖颈,有掐的,有用刀划上去的,有捏的,无一例外触目惊心。
不论是雄性还是雌性,对他们来说,腺体都很重要,这个地方要好好保护。
程述白对上她的视线,用最平淡的语气控诉他的不易。
“你知道没有雄性安抚的雌性会变成什么样吗?”
他自嘲一笑,“就算我极力控制不让自己想起你,可我的腺体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他需要你,离不开你。”
“江梨,我觉得自己像个怪物,离不开你的怪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澜,可越是这样,越让江梨看着感觉心里闷闷的。
“对不起。”
她闭了闭眼,但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孕期加上时刻无法被满足的身体,江梨不敢想林知野一个人在冰冷的监狱是怎么熬过来的。
“咬我。”程述白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