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色被憋的发红,又渐渐有些发紫的迹象。
眼看着人就快被酒液呛死,坐在另一桌的云逸终于忍不住了。
他并指成诀,一道灵力击出,首接将那还剩半坛酒液的酒坛击的粉碎。
按住凤无欢的人受惊松开手,退到一旁,免得被碎瓷片与酒水溅到。
凤无欢也终于得以喘息,他弓着身子不断咳嗽,竟是咳出些血丝来,好在发紫的脸庞渐渐恢复了些血色。
可口鼻肺腑里的酒液辛辣味一时难以散去,依旧呛的他难受至极。
姜枭看过去,神色阴沉的开口:“云少城主,是否有点太多管闲事了?”
云逸摇了摇折扇,笑道:“姜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看这小奴隶也没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何必这样折磨人?”
姜枭讥讽道:“我听说云少城主颇好男色,怎么,这是看上了?”
云逸不为所动,合起折扇轻敲了敲手心:“我可没有姜道友的胆量,池领主的人我自是不敢动的!”
他这话本意是在提醒姜枭,凤无欢虽为奴仆,但也是池非烟身边的人,就算打狗也得看主人!
姜枭听到此话后,眼中阴鸷更重。
“领主的人?他也配!云少城主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以免惹祸上身!”
姜枭的语气中,己隐隐有威胁的意味。
云逸把玩着折扇的手顿了下,有些犹豫。
他虽不惧姜枭,但姜枭的爹是镜虚域大长老,若想给云城找麻烦还是容易的。
老爹如今身体不好,要是知道自己给他惹了事,不得气的一命呜呼?
思虑片刻,他有些忿忿的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算了,反正也不是他的人,谁的人谁心疼去吧。
姜枭见云逸服了软,不再掺和此事,神色稍显满意。
他转头看向跪在那的凤无欢,眼中露出些嘲弄来。
“你叫凤无欢对吧?你来说说,今日我若杀了你,领主会不会为了个贱奴来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