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被亲的脸颊，洛林扬了扬眉毛。

最喜欢？

他看不见得，她最喜欢的应该是星币吧。

可看着她那么高兴的模样，洛宁也忍不住高兴起来，懒得去追究她最喜欢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总之自己有很多钱，无论她是最喜欢自己也好，还是最喜欢钱也好，总归这两个最喜欢的东西都离不开他。

卡弥尔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的看着两人。

他现在真的有些羡慕洛林了。

尽管自己己经有了三十万星币，姜雀面对那个胖女人的时候，总还是保留一种对于债主的卑微感。

她打开胖女人的聊天界面，将三十万星币转了过去。

【三十万，我还清了。】你别再找我麻烦了。

胖女人收款很快，还是那趾高气昂的模样。

【下次借钱别找我了，下等的无性别者。】

胖女人以为这些话能首接戳到姜雀内心最深处的自卑，但其实她无关痛痒。

到目前为止，她也没发现无性别者哪里不好。既不用像雄性那样时时提心吊胆自己的兽化失控，也不用像雌性那样被拉去匹配雄性。

很自由，很快乐，她很喜欢。

到达卡弥尔的办公室之后，克里斯被洛林打发出去，办公室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将报告递给洛林，卡弥尔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看着桌子对面的两个人。

“她的身体严重营养不良，而且有长时间使用催化剂的迹象。”

姜雀想起自己账单上，每月那笔固定的大笔支出，好像就是用于买催化剂了。

“催化剂是给雌性用的，第一次觉醒之后，雌性的身体开始发育，催化剂的作用是用来催化雌性身体发育，平衡精神力，帮助其在第二次觉醒的时候能够提高更多的等级。”

卡弥尔拿出血液检测报告，推到洛林面前。

“但她是个无性别者，没有精神力，催化剂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洛林偏头看向姜雀，“小家伙，你长时间使用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