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回首看着那一群人,他们都穿着一样的学服,紫色的流苏坠着玉牌挂在腰间,根据服饰的特殊来看,应该是别的山门的。¢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江秋白咽下所有的心思,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开口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想打架。”
“来切磋一下吧。”为首的那个女子手中凝了些灵力,偏眸看着她道:“我在这里两年多了,就遇到五个金丹以上的法修,今日遇到你,肯定不会放你走的。”
江秋白有些为难地盯着她。
也没人告诉她,这里的人这么好斗啊。
他们围着她,她也不好离开。
“如果你不愿意……”那个女子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你有师姐师兄吗?或者你师父,我想和他们切磋一下。”
江秋白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伸手指着自己:“你连我都不一定比的过,你还要挑战我师父?”
太自大了吧?!
旁边有个人替女子开口道:“你懂什么,这仙山内己经很久没有我们师姐的敌手了!别说你了,你师兄师姐师父加在一起,我们也不怕。”
“啊?”江秋白气笑了:“你怎么这么确定?那我还觉得我一个人能打你们所有人呢。?c¨h`a_n~g′k′s¢.+c~o/m_”
“我们当然是……”那个说话的人非常骄傲:“上次那个金丹期的法修,整个宗门都被我们师姐打趴下了。”
“我们是作为强者的自信。”
强者?这一群人里面只有一个强者吧?!
江秋白把想说的话咽下去,她打量着为首的那个女子:“金丹期……不对,元婴?”
居然是元婴期?!
她有些讶异,看向为首的那个女子:“那你是……”
虽然法修没有剑修的天碑榜,但是私底下也是有榜的,元婴期的法修就那几个,江秋白只要知道对方是什么宗门,就能知道对方的名字。
如果真的是元婴期的法修,还有一些单战的本事,那打败一部分法修师门确实有可能,毕竟很多法修的师父也只有元婴期,弟子也都是法修,真打架确实是弱项。
“对啊,你现在和我们切磋切磋,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女子身后的人不屑地开口道:“我们只是按照师门规矩切磋而己,要不然谁和你这种西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比试呢。”
江秋白瞪大眼睛:“切磋就切磋,你怎么还侮辱人呢!”
“呦呦呦,你看,这就急了,还不是头脑简单。-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那个人指着她笑,神情轻蔑。
就算对方是元婴期,江秋白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火气,她开口道:“你今天最好打服我,要不然我会打服你们。”
“快点动手吧,我们懒得和你废话。”那个人又开口:“打完你,最好把你师兄师姐师父都叫出来,省得我们找了。”
江秋白气到一定地步,脑子突然就清醒了,她意识到对方是谁了。
“你们是紫霞山的?”
“是。”为首的那个女子终于再次开口:“紫霞山,程缘。”
江秋白没报名号,她本身就不想和对方交手,若不是……
她刚刚晃神,对方的手指便勾成利爪,冲着她的面门而来,如果这个攻击不挡,她说不定会毁容!
这群人怎么这么恶毒!
江秋白咬牙,伸手欲挡,但对方元婴期的威压突然释放出来,死死地压着她的动作,她还是慢了一步,对方锋利的指甲带着浓烈的灵力刮破她的脸,刺痛感先一步传来。
江秋白闭上眼。
对方的手突然被迫停下了。
“元婴期的,和金丹期打?”女子的嗓音温和,带了三分笑意,却莫名让人能听出几丝冷意。
祁绥歌用一只手攥着对方的手腕,看起来没用多少力,她眉眼昳丽,嗓音却温和,却莫名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笑面虎大抵就是这样的,她明明在笑,但是你却能感受到冷如冰锥一般的寒意。
祁绥歌这一身都是岑樊言给她准备的,和丹琨仑交代的一样,不让她再暴露身份,把她打扮的青春靓丽,但那股附在身体上的气质总是很难改变。
“师……”江秋白的眼圈一酸,像是在外面受欺负的小姑娘见到自家大人了一样,红着眼眶:“她们欺负我!”
程缘想要抽回手,但是却一点都使不上力气,祁绥歌看着没用多少力气,但却足够让她难以脱身。
她死死地盯着祁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