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歌闭关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特别短了。*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春色怡然,山中的温度不似锦州城镇,甚至有些清凉的感觉,绿叶繁茂,郁郁葱葱地压着枝头。
“师父,您出关了,我们是不是就要拜见那个化神期的散修了!”江秋白把从青雨那里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倒出来,然后道:“我觉得这不会是空穴来风。”
祁绥歌自然知道他们乐修的那些事情,她嗯了一声:“这件事我来处理,不用你们两个操心,这两天再在锦州待两日,先让段凌把雷劫过了。”
江秋白立刻扭过头去:“师兄你要渡劫了?”
“嗯。”段凌抱着剑点头:“应该就这几日。”
江秋白立刻开心道:“那太好了,你就是金丹后期修士了,和沈止于一样,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超级厉害的剑修!”
段凌颔首,看向祁绥歌:“师父,可能还是麻烦您。”
祁绥歌出关后明显身体好了不少。
剑骨是个好东西,就是太过于阴寒,反噬太重,如果祁绥歌像晏澜一样有个千年的妖身,说什么也不至于被反噬成这样。
如今她的身体好了,就可以帮段凌护法了。`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祁绥歌颔首。
江秋白在邪修那里混的也如鱼得水,祁绥歌回到了锦州主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处理晏澜。
无他,学宫监管找上门了。
曾徽和她说了晏澜失踪的事情,并且暗示她的徒弟胆子太小。
“我又不会对他下杀手。”曾徽的脸很瘦,鹰钩鼻,冷下脸的时候看起来很严厉,留了一小撮胡须,厉声道:“但逃学这件事,是无法原谅的。”
祁绥歌打小也是个逃学的主子,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还给曾徽倒了一杯水:“您喝。”
曾徽一点都不想喝,他恼了起来,瞧着祁绥歌,就想起很多年前。
这么多年,祁绥歌倒是稳重了不少。
很多年前,屈泊冉来找他。
屈泊冉是玄道第一剑仙,胤山的大掌门,他把他那几个徒弟都塞到了学宫,说让这几个孩子和凡界的修士多多交流。
丹琨仑作为大师兄,从小就稳重,出色的让曾徽侧目,如今也成为了隐山的新掌门和大长老。
慕容连虽然性子首,风风火火,但也算中规中矩。
唯独祁绥歌——
天杀的哪里来的野人,今天到这个学院溜溜,明天到那个学院溜溜,前天还在法修那里学习,第二天就能在剑修见到她了。¨5-s-c!w¢.¢c\o~m/
小姑娘双手往身后一背,到哪里都能混的极好,说话可有底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学宫的监管和夫子呢!
曾徽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旺,说罚就要罚。
偏生小丫头身体不好,几个师兄师姐宠的跟个宝贝似的,风吹不得雨淋不得,说两句都有人要护着。
就不说她那个不着调的三师兄和西师兄了,就连丹琨仑和慕容连都不分黑白,谁要是欺负他们家小师妹了,不是看剑就是看刀。
屈泊冉更不能提,他也惯着自己的徒弟。
作为师父,屈泊冉认错态度良好,乐呵呵地把所有问题都扛下来,然后转身问自己的小徒弟:“哎,你今天怎么不去邪修那边?”
曾徽气的都要癫狂了。
“您知道的。”祁绥歌从容不迫:“我这个小徒弟刚收,他一路接受了这么多挑战,累了歇一段时间也正常。”
“您这个实力,何苦和他计较。”
曾徽:“呵。”
放屁!
祁绥歌完全不惧他的冷脸,继续笑道:“他肯定是打不过您的,你和他有什么好试的,不如和我来试。”
“我哪里敢和你动手。”曾徽沉着脸盯着她:“我刚拔剑,你大师兄就得来了吧。”
“他应该是来不了,刚刚才回到胤山。”祁绥歌道:“但我西师兄好像在附近,可以让他来。”
曾徽:“……”
他批评道:“学宫是有规矩的地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人人都这么散漫,还修什么道。”
祁绥歌认错和她师父一样快,也不和他辩驳:“您说的对,小时候让您费心了,我在这儿也向您赔个不是。”
祁绥歌的认错态度可以说是非常良好,曾徽瞪了祁绥歌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