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划开道十多厘米长,五六毫米深的口子出来,这才停手。
在这种时候,楚元格外硬气,哪怕疼的脖子上青筋首颤,额头满是黄豆大的汗珠,都没喊出一声疼来。
看着伤口处不断涌出的鲜血,冯阳这才松了口气,和楚元解释。
“这黑煞一旦入体,必见鲜血,先出点血应一下劫,等会儿我再给您贴上一张平安符,加上您脖子上大师开过光的观音玉雕,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忍痛忍的唇色发白,楚元冷哼一声,“哼,别让我再见到他,否则我一定让他看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明白,就算再遇见他也很难报复回来。他身份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只能嘴上狠两句罢了。
冯阳从楚元的T恤下摆撕下两条布条帮他简易包扎,看着自己T恤下摆被撕的跟狗啃的一样,楚元忍不住问:“冯师傅,为什么不撕你的T恤?”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楚大少您穿的衣服材质肯定更好嘛,我身上这件衣服19.9包邮,您要是不介意我就拆下来重新包扎?”
他绝不会说其实是因为自己身上这件衣服短,撕开之后就能看见他的啤酒肚,他嫌丢人。
楚元以一种看路边垃圾一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冯阳的穿着,他记得他们楚家给这位冯师傅一年的报酬就足有八位数吧,还不算额外的奖金红包,怎么就穷成这样了呢。
“上衣19.9,裤子呢?”
“29.9。”
“……鞋呢?”
“嘿嘿,断码秒杀的老北京布鞋,只要9.9。”
合着他这一身上下加起来都没一百块,那还是撕他身上这件19999的T恤吧,起码用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