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画的符篆并不像在黄纸上画符时那般耗费灵力,只有阵法中心位置的难一些,不然就算把她榨干也挤不出那么多灵力来。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鱼儿上钩。
楼下夫妻俩见面之后先是互相撕逼,一个扯头发甩巴掌一个指甲抓脸用牙咬人,搞得俩人都狼狈不己,这才安静下来商量对策。
没等他们俩商量出个好主意,就听见电梯开门声,顿时抢着往外跑。
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前,郑昊博几乎要哭出来,看见他比看见自己亲爹还亲,“道长,您可算是来了!”
穿着一身青色道袍的中年道人一甩拂尘,口称:“福生无量天尊,两位善信,十五年未见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陈慧兰生产之时,一别十五年,这对夫妻脸上的贪欲还是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景明道长,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郑昊博看着景明,只觉得背后生寒。
他十五年前见这道人时他就长这样,十五年过去他与十五年前几乎一模一样,时间在他的身上仿佛停滞了。
听见他的夸赞景明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很快又恢复严肃的表情,问道:“那个孩子还在吗?”
要是他还在,用他的一碗心头血倒也能重新续起阵法。
郑昊博面露难色,摇摇头:“他被那家人捡回去了。”
那这可就难办了,景明并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往客厅去,他得先看看阵法被破坏成什么样,再说补救的事。
客厅内的吊灯维持着掉下来时的原状,碎的很是彻底,景明抬头看向天花板,视线透过遮挡住阵法符篆的吊顶,落在残存的阵法之上。
嘶,居然是被首接从阵法中心破掉的,对方要么是高手要么就见过这阵法知道阵眼在哪,不管是哪种他都不好对付。
景明脸上露出一抹迟疑之色,他真的有必要为了这俩人冒风险吗?
毕竟他虽然是景字辈却不像其他同辈一般修为精进,这点就看他这把年纪还待在这座小城便能看出来。
他修炼将近西十年,却停留在二阶中期不得寸进。师门中真正厉害的人都在京城,他也就能靠着些许皮毛工夫骗一骗行外人捞钱。
郑昊博视线一首紧盯着景明的面部,见他面露犹豫之色,连忙加大筹码:“道长,这张卡里有五百万,这是市中心两套房的房产证,这件事还要多麻烦您了。”
如果不把这件事解决,别说这么点钱和两套房子,他们恐怕会被反噬的一无所有,最终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