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干了水分和生机,迅速干瘪下去,最终“噗通”一声栽倒在污秽的法坛上,七窍流血,气绝身亡!死状极其狰狞可怖。
县衙后院,黑气散尽。张彪收起桃木剑和八卦镜,脸色略显苍白,但气息平稳。
他走到朱雄英面前复命:“殿下,邪阵已破,那镇魂锁魄的阴煞之气,已被臣以武当纯阳真气和八卦金光强行驱散、炼化。陈氏父子英魂所受束缚已解,可归天地轮回,或择地安葬了。”
朱雄英看着墙角那迅速消散的异象,不一会又听到亲兵匆匆来报不远处老者暴毙的诡异死状,眉头微蹙。
张彪见状,立刻解释道:
“殿下勿疑。那暴毙之人,必是受王仁驱使、布下此恶毒镇魂之术的邪道术士。”
“臣破阵之时,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邪念试图反扑,引动了臣的护身真炁和破邪之力。”
“这等邪术,最惧煌煌正气与王朝龙运。殿下乃当朝太子,身负国运龙气,又带着十万大军亲临此地主持公道,便是最大的‘正法’!臣出手,不过是引动了一丝殿下龙威加持。”
“那邪道妄图以区区邪术对抗天命龙气,无异于螳臂当车,自取灭亡!遭术法反噬,魂飞魄散,乃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朱雄英闻言,眼中最后一丝疑虑散去,化为冰冷的了然。他点点头:“原来如此。邪不胜正,天理昭昭。”
“小顺子!”
“奴婢在!”
“传孤旨意!”
“择城外南山向阳坡地,寻一处开阔、安稳、可远眺家园之地,厚葬陈阿牛及其父!以士人之礼!立碑铭刻其生平事迹,尤其要刻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