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错。”
霍秀秀眉头紧蹙,满脸狐疑地问道:“我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解语花轻啜一口红酒,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就算这录像带里真的有线索,恐怕也早己被你奶奶给抹去了。”
霍秀秀更加困惑了,她急切地追问道:“可是我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为什么要让我死心呢?”
解语花看着霍秀秀一脸迷茫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情当中。”
霍秀秀沉默了片刻,突然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她可是太小看我的好奇心了,小花哥哥,既然这条线索己经断了,那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查呢?”
解语花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也端起酒杯,与霍秀秀轻轻一碰,然后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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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空刚泛白云知意、吴邪、王胖子、小哥几人来到小哥以前住过的吊脚楼。
吊脚楼荒废很久,有些地方己经坍塌,西周是齐腰高的荒草,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破败的木梁上,蛛网纵横交错,灰尘在透过屋顶缝隙洒下的光束中肆意飞舞。
王胖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座荒芜的吊脚楼,惊叹道:“小哥,你家还挺奢华啊!”
吴邪也被这座破旧的木屋吸引住了目光,他转头看向小哥,好奇地问道:“小哥,你对这木屋有印象吗?”
小哥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盯着吊脚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吴邪见状,我们就进去看看。”说罢,他带头往木屋走去。
云知意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上了楼梯刚一落脚,脚下的木地板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不堪重负的老人在痛苦地呻吟。
几人推门走了进去,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霉味,让人闻了不禁眉头紧皱,墙壁上的石灰早己剥落,露出里面的青砖,显得斑驳陆离。
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看着很是简陋,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王胖子东张西望,突然看到屋里挂着的各种锄头、竹筐和帽子,他惊讶地叫道:“小哥,我终于知道你的身世了,你原来是个种地的啊!而且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种地的!”
小哥并没有回应王胖子的调侃,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竹筐吸引住了。他慢慢地走过去,仔细地抚摸着竹筐,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吴邪轻轻推开桌上的杂物,下面的照片便露了出来,“楚光头这家伙还真没骗我,这地儿真有照片!”他边说边伸手去拿,却被小哥一把拦住。
小哥:“别乱动。”
吴邪瞧着小哥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奇地问:“小哥,你是不是想起啥了?”
小哥没理他,走到床边蹲下,摸着床板。
吴邪和王胖子盯着小哥的动作,暗自揣测道:“难道这有暗门?小哥,你在家里装机关啦?”
小哥摇摇头,“不对。”
王胖子:“那咋不对呢?”
小哥眉头紧皱,闭着眼睛扶着自己的额头。
小哥睁开双眼猛地把床掀开,飞起一脚踹开墙上的木板。
王胖子:“小哥,你就算感觉不对,也不用拆家吧!”他和吴邪对视一眼,发现有点不对劲,赶紧蹲下,看着小哥从旁边掏出一个铁盒。
吴邪伸手帮忙,“哇,啥东西这么重啊?”
突然,旁边的洞里伸出一双手,嗖地一下抢走了铁盒。小哥反应极快,迅速起身追了出去。
吴邪:“有人抢东西,快追!”说完,他和王胖子也撒丫子追了出去。
云知意把桌子上的照片收起来,她出了吊脚楼,运起婆娑步,如一阵风般追了过去。
树林里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只见小哥像个幽灵似的在前面狂奔,吴邪和王胖子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拼命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