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子!让承祚的骑兵能有机会冲进去!”
“得令!大哥保重!”刘兴贤一抱拳,眼中也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立刻点起本部一千精锐,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如同下山猛虎般,呐喊着冲向城墙的另一侧。
叛军的抵抗异常顽强,甚至可以说是疯狂。他们深知,一旦城破,等待他们的将是比死亡更为可怕的命运。在各级头领的弹压、重赏以及对官军“屠城”的恐惧宣传之下,他们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凶悍与残忍。
城墙的某一段,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叛军头目,手持两柄厚背鬼头刀,状若疯虎,周身鲜血淋漓,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接连砍翻了数名试图登城的辽东兵,口中还狂笑着:“来啊!明狗!再来啊!爷爷今日便在此地,送你们统统上西天!!”
刘兴祚看得真切,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打开一个或数个稳定的突破口,让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头,一旦辽东军这股初登的锐气受挫,陷入与数倍于己的叛军在城墙上的消耗战,后果不堪设想!
“承祚!” 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在后方不远处率领五百精骑掠阵、正焦急地望着战场的儿子刘承祚,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期盼,有不忍,有决绝,更有……一种将整个家族命运都押上去的疯狂!
他猛地一勒胯下战马的缰绳,那匹久经战阵的辽东战马吃痛不过,人立而起,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长嘶!
“奇兵营!随我来!!” 刘兴祚厉声暴喝,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显得有些沙哑,却充满了无穷的战意与一往无前的决绝。
说罢,他猛地一夹马腹,那匹神骏的战马长嘶一声,竟是如同一道离弦的箭般,无视前方那如同炼狱般的战场,首冲向那段战况最为激烈、也最为胶着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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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兵一般首领一支奇兵营,前面章节有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