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客人站起身，不满地说。

另一人补充道：“我们是警察，叫你们老板出来。”

安欣见气氛紧张，叹了口气，拿出证件。

服务员惊讶地转身找老板。

提到警察身份，先前质问林羽的客人立刻噤声。

老板快步出来，脸拉得老长：“警官，何事？我店开十年，从未有顾客投诉菜品有问题。”

“头回上门就说问题，不合常理。

若不合胃口，尽可另寻他处。”

“安静用餐最重要。”

林羽打量老板一米六五的身高，觉得不似能绑人的样子，便笑道：“能讲讲驼肉来源吗？”

老板脸色愈发难看，却强辩道：“肉来自正规厂家，绝无问题。”

林羽捕捉到他之前的慌张，继续追问：“哪家厂家？”

“警官，你们是警察，怎么查这些？”

老板不耐烦，反问道。

“这事可能关乎十几条性命，我能不管？”

林羽语气冰冷，顾客们停下筷子，面露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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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说过杀人碎尸卖肉的事。

有人联想太多，冲出去呕吐。

老板被林羽的话震慑住，意识到事情重大，吞吐道：“肉是我多年好友提供的。”

“叫牛成仁，在附近屠宰场工作过，虽已退休，仍有熟人在场。”

“半个月前，他忽然提着几十斤驼肉来找我，说是屠宰场刚到的新货。”

“问我需不需要，说要是要的话，能给最低价。”

“我瞧那肉还挺新鲜，你也清楚的，咱们这行全靠食材新鲜留客。”

“而且价钱便宜，我想着又是多年老友，肯定不会骗我。”

“便买了下来。”

说到这里，老板转头瞥了眼其他顾客。

发现他们在注视这里，意识到若真出事，怕是隐瞒不过。

索性继续道：“那肉做出来特别香，第一天就获不少好评。”

“本想卖完问他再买，谁知他又送来了。”

“这半个月，他已经送来四次了。”

林羽听罢，浑身不自在起来。

四次的话，那些失踪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见林羽沉默，老板急了：“警官，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跟十几条人命挂钩？”

“我这小店不容易，你可别随便乱说，毁了我的生意。”

林羽不理他，对安欣说：“叫局里派人来。”

安欣虽不明所以，但既林羽这么说，也不多问，立刻拨通电话请求支援。

因是失踪案，未派法医随行。

至少要等一个小时。

众人在此等待，顺便从老板处了解此人情况。

“牛成仁多大？多高？”

林羽抽了两口烟，问老板。

“六十多岁了吧，应该有一米七五，和他说话得仰头。”

老板回忆着答。

林羽没多言，暂不确定此人是否涉及案件。

“他住附近吗？”

林羽接着问。

“当然，就在前面两条街，梨园最西边那户便是。”

闻言，林羽和安欣瞪大眼。

“你说什么？”

“你说的可是那家门朝西的？”

安欣抢先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家。”

“你们已经去过那儿了？当时那家正在翻新，只有他不愿意花钱。”

“他说自己独居，没什么必要再装修。”

“所以他的房子方向和别人不同。”

“从这边看，不熟悉的人还以为那是堵墙呢。”

“很多人素质不高，尤其是男人，急着方便时就常在他家后墙撒尿。”

“不过他为人老实，不爱说话，也没听他说过这事。”

众人正聊着，吴瑞和技术人员赶到。

进门看见店里人不少，林羽他们坐在柜台附近。

“林队，佩服你，听说你是来帮忙查失踪案的？”

“怎么变成命案了？”

“你这运气……”

吴瑞没说完，但林羽明白其中含义。

这不是他希望发生的，只是巧合，无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