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在局长办公室闹事,最后竟和局长一同离开了。”
林羽听闻此言,不禁感叹。
“儿子都成凶嫌了,父亲却还能泰然处之,与人同行。”
他推测或许二人已达成某种交易。
否则,张丰怎会轻易罢休?
果然,还未抵达目的地,刘明扬便接到徐德浩来电。
“有人能为张彬彬作证,可释放他。”
“局长,这绝不可能,那耳钉……”
“少啰嗦!按我说的办!”
话音刚落,电话已被挂断。
“局长让我放人。”
刘明扬握紧手机,无助地望向林羽。
“是徐德浩打来的?”
“无妨,他侄子定不会答应。”
林羽观察到徐天纵对张彬彬深恶痛绝。
徐德浩欲放人,恐未告知其侄。
他应与张丰有所商议,背后或有隐情。
“给徐天纵打电话,告知他若仍坚持放人。”
“想听听他怎么说。”
!刘明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安欣在一旁说道:“先前老妇人满脸横肉,似极了徐天纵。”
“林哥,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徐天纵所为?”
“反倒栽赃给张彬彬?”
林羽微笑拍肩道:“不错,跟我久了,思路敏捷。”
“如此迅速洞察关键,可见我影响深远。”
安欣咂嘴道:“林哥,你是不是更自恋了?”
“对了,孟钰快回来了!”
林羽一听皱眉。
好不容易清净几天,她又要回来了。
“长得太帅也不是好事。”
刘明扬依言拨通徐天纵电话。
“喂,有何贵干?”
徐天纵端坐办公室品茗,想到张彬彬即将落败,嘴角微扬。
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怎敢与他争夺女人,竟不自量力。
林县全由他做主。
“刚才局长让我放人,我想再听听你的想法。”
毕竟你也参与抓捕,况且你们还相识。”
刘明扬向徐天纵说完那件事后,便静待对方反应。
果然,徐天纵沉默片刻后,突然将手中茶杯掷地,碎裂声震耳。
“他是不是疯了?”
“证据确凿,为何此刻放人?”
“不行,你别听他的,我说不放就绝不放。”
“好!”
刘明扬挂断电话,心情大悦。
对林羽说道:“还是喊你一声哥吧。”
果然,徐天纵听闻后勃然大怒,坚决不肯放人。
“徐天纵如此高傲之人,怎容张彬彬胜过自己。”
“二人必有一真凶。”
刘明扬闻言点头赞同。
一枚耳钉虽小,但这两人恩怨却显徐天纵之动机。
正如安欣所言,老太口中提及之人正是徐天纵。
故当日造访林丽家者,极可能是此人。
而非张彬彬。
徐天纵此举意在报复。
他心仪女子被挚友夺走,滋味难熬。
何况他自觉相貌平庸,与其说傲慢,不如称其自卑。
此类人心思最为敏感。
几人返回后,将保安分别审问。
他们于祥龙房地产任职三四年。
对讨薪者已司空见惯。
有时连自身工资亦遇类似问题。
因无家人、久居公司,对此并不在意。
但长此以往,心中难免不满。
谁能甘愿终生困于此地?
“难道没想过换工作?”
审问者询问道。
“想过,可工资被扣,我们又无其他技能。”
“实话讲,三四千月薪已属不错。”
“每日闲散,无事可做。”
“除了刚才讨钱的人,月底我们最多再接收一批孩子。”
“剩下的就没什么重活了。”
“这种工作,换别的地方可找不到。”
领头的保安如实说道。
林羽听到“孩子”
二字,立即给里面的人发消息,让他们查问相关情况。
“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