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怕里面的油洒出来,再加上他不敢走快,到了茅房的时候,头上都是冷汗。
好在茅房里有专门放油灯的地方,他把油灯放好,就准备脱裤子。“咕咕咕……”一阵鸟叫声响起,在黑夜中格外清晰。傅承运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腰带打结。“啾啾啾……”又一阵不一样的鸟叫声,傅承运有些烦躁。怎么这么个小镇上,半夜还有鸟叫,吓得他差点尿不出来。好在就叫了几声,周围安静了,他痛快地解决了,就往屋里走去。严叔的房间已经关好门,他没有敲门,把小油灯拿回了自己房间,然后躺到了床上。刚要闭上眼睛,他猛地起身,不对,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不同的鸟叫,似乎在对话一般。他快速起身,去摸刚熄灭的油灯,一不小心摸到了灯油,被温热的灯油烫了一下,嘶哑乱叫起来。旁边的严叔没有睡熟,听到动静,过来敲房门:“傅大人,你怎么了?”傅承运的手一阵疼,却顾不上,他跑过去打开房门:“严叔,我刚才听到了一阵鸟叫。”严叔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你在哪里听到的?”“茅房那边,”傅承运顾不得不好意思:“我刚才上茅房,听到有鸟叫,而且是不同的鸟叫声。”“我去看看。”严叔立刻往茅房的方向跑去,傅承运怕被别人听到什么,没敢喊,只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