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逆鳞说过，敖冥野心很大，什么都要。

或许在敖冥的心里，就不会有“输”这个字。

“你的压力不是来自敖冥，是来自你自己。”我摸着他圆滚滚的脑袋说。

他的头很大，我一巴掌放不下，所以摸起来手感非常好。

他没有说话，而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头在我的腿上转动了一下，熊猫脸朝向了外面。

“很多时候，我都感觉很无力……”他再次说了起来，“我想帮妖族争取到正义，但是我又没有方向，我们妖族是冲动的，每次到人间，基本都是妖族做了恶，让我站在了一个不占理的劣势地位……”

“我明白。”

“希瑶，你是怎么看到小糯米的记忆的？”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纪伯屿是科学院的，所以他的同学朋友都来自那里，他帮我拿到了一些装备。”

“是窥忆镜吧。”

没想到，蚩战知道。

“是，你知道？”

“恩，是我们这边的项目，本是很鸡肋的东西，但到了不同人的手里，果然发挥出了超预期的作用。希瑶，说实话，昨天就算我看了小糯米的记忆，我也无法像你那样发挥。”

他的话语很真诚，这也是我喜欢妖族的原因，他们，都很真。

“要不要闭上眼睛？”我慢慢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在摸他的短发。

他乖乖闭上了眼睛。

我一边摸一边说：“蚩战，你很温柔，你可以的……”

“你……觉得我温柔？”

“恩，你真的有在关心小妖族，昨天是因为你看到灵族已经心烦，所以失去了平和。”

他大大呼吸了一下：“还真是……”他的声音开始变轻，像是快要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