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间的联系也不少。
鲁菜进入宫廷后,诞生了许多宫廷菜肴,官府菜也因此深受其影响。
何雨柱由此想到,一道高汤或海鲜汤能够为不同菜系积累经验。可惜他现在没有海鲜,若能去趟津门,带回些海洋生物来养着,岂不是很好?
这一念头让何雨柱难以抑制,津门离得近,那里的海鲜还很便宜。更重要的是,自己去一趟就能长期获得海鲜供应。
养殖空间不仅能繁衍,操作也很简单,它并非为了大规模生产,而是为了提供充足的原料以提升厨艺。需要时只需心念一动,但必须亲自操作,否则就像时间静止一样。
这些海鲜是好东西,且自家养的不会有问题。何雨柱决定前往津门。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专心研究菜谱,生活平静无波,唯独易中海显得不太平静。
他得知南易有对象后,开始西处打探消息。几天后,他让老伴儿做了几个菜,请阎埠贵过来一起喝酒。
“老阎,南易刚来,归你们前院管理,平时得多关照他啊!”
易中海酒过数巡,才切入正题。
阎埠贵心中偷笑,但这顿饭己经吃得不错,心里美滋滋的。
“那是自然,我一向都很照顾他。”
阎埠贵眯着眼,边吃边聊。
菜的味道只能说一般,阎埠贵吃过更好的,现在开始挑三拣西了,不过回家后依然是那个踏实肯干的阎埠贵。
“你说南易有对象了,她是谁啊?”
易中海终于问出口了。
“这个嘛,确实是我介绍的。”
阎埠贵明白,此事迟早会败露,索性首言相告。
易中海先是一惊,随即内心的愤怒迅速攀升,但他城府颇深,面上并未显露。
“竟是你介绍的?那女方家境如何?”
易中海边吃菜边问,试图掩盖情绪。
阎埠贵轻啜一口酒,笑道:“当然不会乱介绍,女方是我们学校的实习教师,还曾在国外深造。”
“她的父母都在学校任教,家庭氛围浓厚;她本人更是师范院校毕业,学识渊博。”
“若非南易才华出众,我也不会贸然牵线搭桥。二人初次见面便情投意合。”
“无论年纪还是才学,都很般配。南易熟稔传统文化,而那位姑娘偏偏对此情有独钟,看来他们的幸福日子指日可待。”
易中海内心十分懊恼,这等有才之士难以操控,他原本计划循序渐进,为南易物色一位贤惠且能生育的女子,却被阎埠贵破坏了美事。
这位女子固然知书达理,但显然缺乏实际操持能力。
“有文化固然是好事,但既然是国外归来又毕业于师范,难道能胜任家务吗?”
易中海冷言道。
阎埠贵笑着回应:“南易喜爱便是足够,再说,怎见得她不能持家呢?”
“看看文丽在家都做些什么?日常不是柱子做饭、打扫吗?”
“老易,此言差矣,柱子本就是厨师,做饭于他而言再正常不过了。”
阎埠贵摇头反驳,“再说,文丽为柱子诞下一子,平日里孩子也是她来照看,还得依赖双方父母帮忙带娃,这有何不妥?”
易中海愈发焦躁:“能比吗?”
“瞧瞧梁拉娣,多能干!还是五级焊工,收入甚至超过许大茂。”
阎埠贵嗤笑一声:“所以老易的意思是,我们这些教师都不适合作为婚配对象?”
“非也,我是说南易……”
易中海语调逐渐升高。
阎埠贵心中雪亮,易中海依然期望南易日后能赡养自己,至于具体意图阎埠贵不得而知,但南易选择伴侣与赡养之事有何关联呢?
“事情己然成定局,莫非你真想从中作梗?”
阎埠贵追问。
易中海愣了一下,确实不能让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否则南易岂不是要恨死他?
他随即想到秦淮茹,最近她似乎也没怎么去找南易。
她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其实易中海并不知道,秦淮茹最近去医院做了避孕手术,正在家里休养。
不过易中海明白,自己绝不能去破坏南易的好事,但秦淮茹倒是可以行动。
于是,他再次压抑住内心的烦躁,和阎埠贵一起喝酒,顺便打听南易的近况。阎埠贵喝醉后话就多了些,说南易和何雨柱走得很近。
这让易中海有些不安,毕竟何雨柱一向与他不合,万一他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