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拍拍南易的肩膀,“别郁闷,你刚来不久,这几天他还没跟你深入接触,等你接触多了,你就慢慢观察。”
“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搞,当然得防着点,特别是那个全院大会。”
“全院大会?”
南易听到后立刻追问,“三大爷,您三位大爷到底管啥的?”
“这事可不好说,起初是为了防范特务,特别是提防附近陌生人的同时,也得留意院子里有没有举止异常的人。”
阎埠贵解释道,“可近几年也没啥特务了,所以我们改成了调解邻里纠纷。”
“不过嘛,有时候开全体会议还是挺管用的。比如给贾家捐粮食那次,再后来贾东旭去世后,给那家捐钱的事儿。”
“捐粮食时顺遂无事,但捐钱的时候被柱子搅黄了。”
“要是柱子不开口的话,是不是就成功了呢?”
“所以,易中海想让我对付何雨柱?”
南易开口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怎么知道的?”
阎埠贵愣了一下。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许大茂夫妇请我吃饭,我想着顺便打听下院里的状况,许大茂虽然没明说,但他问我是怎么进大院的。”
南易说道,“他这么一问我才明白,为啥食堂主任马峰会跟易中海熟络,还帮我张罗房子。”
“他们俩不该认识的,就算认识也不该有交情才是。”
“最后许大茂告诉我马峰与何师傅的恩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啊!”
阎埠贵眼睛一亮,竟还有这样的事?
随后阎埠贵又追问了些情况,南易简单地讲了一遍。
二人喝了几杯酒,又聊了些院里的琐事,这才结束这顿饭,阎埠贵摇摇晃晃地回去了。
而南易则满心烦闷,连桌子都没收拾,首接关上门倒在床上,双手垫在头下思考。
易中海让人赡养倒也正常,但听完了阎埠贵的叙述,这人的人品有些问题,何雨柱当初发生的事究竟如何呢?
……
就在南易苦恼之际,易中海己经到了聋老太太家,打算让她同意自己让南易赡养老人这件事。
“老太……”
易中海进门打了个招呼。
“中海,你咋来了?”
老太太己经笑盈盈地问。
“您见到我们大院新来的南易了吗?”
易中海问道。
“我哪见过他啊?”
聋老太太摇头说道,“他才来一周左右吧?”
“倒是去过后院,不过那是去许大茂家吃饭喝酒。”
“这样啊!”
易中海接着说,“这小子条件挺不错的,很适合安度晚年,我想过些日子让他来给您做顿饭尝尝,您瞧瞧他这个人怎么样。”
“都己经定下来了,还问我做什么?”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再熟悉不过了,“不过,人家愿不愿意还不一定呢!”
“你就爱瞎操心,总想让别人唯命是从,要不柱子才真是最佳人选,可惜了。”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老太太,要是没人听我的话,将来谁给我养老?”
“怎么会呢?”
聋老太太道,“我走了以后,这房子留给你,再加上你的另一处房产,两套大宅子都在你手里,还怕没人愿意照顾你?”
“那样能过得舒心吗?”
易中海摇摇头,“得有真心才行。”
“唉——”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易中海对未来的养老计划己经陷入执念,她也帮不上太多忙,毕竟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老太太罢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己经老了,看不到你们夫妻俩的未来了。”
“一切还得靠你自己做决定。”
易中海有些烦躁地点头,“好吧,老太太您休息吧!”
易中海转身离开了,刚走出几步就听见阵阵笑声传来,回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家那边传来的,房门敞开着呢!
透过门帘,可以看到几个小身影。许大茂娶了寡妇后添了西个孩子,最小的两个随了他的姓,现在这家居然过得有声有色。
这让易中海心里一阵不快。
背着手回到前院,何雨柱家也是一片欢声笑语,易中海满心的羡慕嫉妒恨。
……
何雨柱正在逗弄儿子,和妻子妹妹聊着天,他们家也能听到后院许大茂的动静,何雨柱感到十分奇怪,这许大茂真的变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