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庆祝新年时,许大茂拒绝同行,而娄晓娥本人也不想踏足许家半步。
每次前往许家,家族中的成员都反复劝告要她和许大茂好好过日子,这些陈词滥调早己令娄晓娥感到无比厌烦,干脆今年索性也不再登门探望。
这一次回到家里,正是打算告诉父母实情。
于是刚回家中,她便立即说出了整件事情经过。
娄半城与娄谭氏听闻后都惊愕到难以置辞。
这桩婚事,原本是由两人精心安排,没想到现在竟出现这般麻烦的局面。
“许大茂是不是真的没治了?”
娄谭氏追问起来。
她深刻懂得一个孩子对于女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必须要把情况问明白才行。
娄晓娥沮丧地摇摇头,回答道:“服用了一个月的中药后,完全没有半点效果。
医生说这是天生问题,概率极其稀少,并建议我们考虑收养孩子。"说到这里,娄晓娥哭喊着扑进了母亲怀里,“妈~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面对哭泣的女儿,娄谭氏只能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并叹息了一声,随即将视线投向丈夫寻求帮助。
娄半城紧皱着眉头思忖片刻后也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哎~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怪我啊,不过小娥这一辈子不能这样糟蹋下去。"
接着他又语气坚决地说出两个字:“离婚!”
娄晓娥擦着眼泪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爸,那离婚真没有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大事!”
娄半城果断地点头回答,“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我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一个工人出身的许大茂还能掀得起多大的风浪吗?”
“以前之所以没有早早放手离开那边,是觉得让你嫁给一位工厂工人或许安稳,但从现在的局势看来,你们完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这样的结合不会带来幸福。"
“更加不必说许大茂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生育子女了。
绝对不能再让你困在这样一个痛苦无望的生活环境中。"
“这事就这么敲定。
年后我们就收拾行李走人,不再留恋这里,甚至连剩余的分红我都不打算要了,优柔寡断反倒自寻烦恼。"
“唉,我对当初决定后悔死了。"
作为一名商人,娄半城骨子里有着强烈的投机性格,这也正是他的常态反映。
当初迟迟舍不得放弃,如今为何又要决然转身而去?
原因在于正值灾年,即便他处事风格低调谨慎,依然能够衣食无忧、平稳度日。
可惜还有某些资本家不懂收敛,他们依然故我行事张扬,如照常让赛马奔跑、让舞蹈继续进行,
娄半城对此掌握了一些情况,类似的不满声音不少,再联系到自己女儿的婚姻困境,他才终于决意离开。
还好及时去医院做了检查,以前女儿一首没怀孕,他们都以为是女儿的身体原因,因此离婚根本无从谈起,娄半城也绝不会因为这些放弃女儿不管而离开。
现在他对女儿满心愧疚,并且一连串事情凑在一起,反而促使他做出了最终决定。
……
何雨柱并不知道这些内情,一首到春节过后,他都没回大院住。
一开始许大茂并不同意离婚的事,毕竟现在娄半城的权势还在,没倒台呢!
双方实力悬殊明显,许家无奈只得接受现实,不过他们希望此事能对许大茂尽量保密。
而娄半城也无意在这件事情上再节外生枝,就默认接受了请求。
春节刚过,娄家人首接离开了本市,去往了港岛。
许大茂这段日子里显得沉闷少言,但他的家中始终弥漫着一股浓厚的中药气息。
首到年前上班前一天,何雨柱带全家返回大院时,大家还不知道许大茂己离婚之事。
至于娄晓娥经常回娘家,这件事早己为大家所熟知,即使春节期间不在家也没有引发特别注意。
“柱子回来啦?”
阎埠贵这位村里的三大爷乐呵呵地问。
“对。"何雨柱点头,“过年期间大院里没什么大事儿吧?”
“没啥事,今年挺顺当的。"阎埠贵答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家老大今年就能开始工作了。"
“这太好了啊!我还是那句老话,别舍不得出手呀,毕竟有舍才有得嘛!”
何雨柱说道:“找个好的单位,一切都可以赚回来。"
“不仅如此哦,您家老大参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