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怎么没管过我们呢?”
“我今年都十七岁了,在轧钢厂上班,家里还攒了两间房子。"
“假如父亲真的领个寡妇回家住,这房子怎么够住呀?这才是最恰当的解决办法。
难道我还养不起一个妹妹吗?我是能当家的大男人了。"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易中海只能默默转身离去,内心充满阴霾。
他与何雨柱的关系原本还算一般,仅仅因为是邻居而己。
此时只觉得失策,“算了,是我多嘴了,你们家的事情你们自己做主就好。"易中海悻悻而退。
他满心疑惑,昨晚明明陪着何雨柱喝酒,那时候对方的愤怒几乎要把人都燃烧起来,可这才隔一晚,怎就突然变了?
实际上他盘算好的事情是,让这对兄妹到保城去找何大清,这样一来何雨柱必定会错过级别考核。
回来后肯定得求自己帮忙说好话,这样才能继续在轧钢厂工作,而且还得从基础开始做起。
要知道,何大清是娄半城亲自邀请来负责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
当初何雨柱是在外面拜师学艺,在一家酒楼干活,之后才调入轧钢厂不到半年时间。
现在何大清一旦离开,如果何雨柱不参加重新考核并从零开始的话,以他的倔脾气根本难以接受。
那时候自己就可以逐步掌握对他控制权了,可眼前这情况,却全盘打乱了计划。
何雨柱根本无暇顾及易中海心中所想,当前首要任务是参与评定考核。
毕竟公私合营后,所有员工级别都将依据国家标准重新确认。
他望向仍在啜泣的何雨水,“雨水啊,哥哥要去参与职级评测了。
假如评级高一些,我挣得也会更多呢,到年底就能够给你做一身崭新的衣裳。"
听到新衣服几个字,原本啜泣不止的何雨水马上止住声音,好奇地问:“真有此事吗?”
“自然是真的!哥何时骗过你?”
何雨柱满脸笑意哄劝道,“咱爸留下的积蓄足够咱们使用,哥哥一定会将你拉扯大,首至你出阁为止。"
“哥哥...”
何雨水再次湿润了眼眶,飞奔下来搂住他的手臂不肯撒手,这一次何雨柱也没有避开她沾在衣物上的鼻涕,无奈之下只好拍拍她的背安抚情绪。
抱起小妹妹,轻声说道,“别再流泪啦!面条再不趁热吃就变成一团粘连啦!赶紧去净一下面庞!”
于是,他拉着雨水在先前洗脸水盆里重新擦拭了一番。
很快何雨水的哭声平息了下来。
其实孩子们都很好哄,只要度过刚开头的一会儿,等上学和其他小伙伴们嬉闹一番后便不会多想了。
但是这新衣服的事情确实应当着手去做,目前还没有进入凭券购物时期,外面的多数商品仍旧自由售卖,正好借此良机赚些钱用度。
除此之外还得筹备囤积一批生活用品。
今晚有必要抽空详细试验下那片特殊的种植与养殖空间到底效果如何。
二者仅有一亩面积可用,要是成长速度太缓就会显得颇为鸡肋了。
早餐己经解决完,兄妹二人饭碗里的内容均己清盘完毕,何雨水更是在享用完一大碗后还打起了饱嗝。
“要不再休息一会吗?”
收起桌上餐具的何雨柱开口问道。
“不需要,哥哥我们今天有何安排啊?”
何雨水满含期待的眼神投来。
“带你出去转转,顺便去做新衣如何?”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
“好呀,我去取围巾!”
说罢何雨水如箭一般射出门外。
何雨柱见状只能苦笑摇头,小孩子就是如此天真单纯。
不过现阶段正是关键期,必须保证她开开心心且有足够的安全感才行。
他利索地收拾洗涮过餐厨器具,在确定炉灶完全熄火后才穿上外套。
此刻,小妹妹那边己然准备停当,并且在一旁催促不停。
而何雨柱却悠然自得,“傻丫头,咱们醒得太早了些,人家现在都没开张呢!”
“噢......”
何雨水瞬间明白了缘由,“哈欠”
打个哈欠往椅子上一歪困意来袭。
小丫头饱食之后瞌睡虫又找上门来。
何雨柱把她带到自己床边说:“你先眯一会儿吧,睡醒了再出发也不迟。
毕竟今天也就是量尺寸阶段,不可能立即就把新衣服拿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