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百余亲兵便可。”
……
官道之上,马蹄声碎。
宣赞望着前方关胜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
“大哥,这武寨主……当真是好气魄。”
郝思文重重点头,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是啊!我等新降,寨主竟敢让我们带兵在外,
此事若是放在东京那群奸佞身上,简直想都不敢想。不派重兵监视,已是天恩。”
关胜依旧沉默,但握着缰绳的手,却不由得紧了紧。
他回头望了一眼水泊梁山的方向。
或许,这才是值得自己赌上一切的地方。
一日后,他们在一处山坳里,找到了溃散的官军。
当关胜那身着锦袍、手持青龙偃月刀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
残兵败将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天的呼喊。
“是关将军!”
“将军没死!”
关胜高举长刀,声如雷震。
“弟兄们!我关胜,对不住大家!”
他将来龙去脉,朝廷的昏聩,梁山的义气,尽数道出。
“武寨主已应允,愿归顺者,皆是我梁山兄弟,同吃同住,家小也会一并接来团聚。”
“朝廷已无我等容身之处,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何去何从,尔等,自己选。”
一番话,掷地有声。
大部分官兵早已是惊弓之鸟,闻听此言纷纷跪倒在地。
“我等愿随将军,归顺梁山。”
也有数百人面露犹豫,不愿落草为寇。
为首的一名偏将硬着头皮上前。
“将军,我……我不想当反贼……”
关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没有半分怒意。
“好,人各有志,我不强求。”
“梁山派人去接家眷,需半月功夫。这半月内,尔等可留在营中。
半月之后,愿离去者,我关胜绝不为难,并发给盘缠。”
那偏将和身后的数百人,彻底呆住了。
……
水泊梁山,聚义堂前,旌旗招展。
所有头领齐聚一堂,气氛热烈非凡。
武植高坐主位,含笑看着关胜、宣赞、郝思文三人,率领着收拢回来的一万五千余名官兵,共饮入伙酒。
“自今日起!”
“关将军,便是我梁山兄弟一员。”
关胜眼眶泛红,抱拳一拜,声若金石。
“关胜,定不负寨主所托。”
至此,朝廷五万大军多数降了梁山。
梁山兵马由原来的三万多,变成了如今的7万余人。
而且还多了关胜、宣赞、郝思文三员猛将,
声势之盛,一时无两。
庆功的酒宴连开了三日。
整个水泊梁山,都沉浸在空前大胜的喜悦之中。